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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够诗情画意的,但这是躲避跟踪该坐到的地方吗!
“你想吃什么?”
郭誉拿着菜单问白澜笛,他表情很自然,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随便,我对西餐没特别喜好,只要不是味道奇怪的东西,能吃饱就行。”
不可思议,不能理解,白澜笛在心里揣测着郭誉的想法。
郭誉不觉一笑,“真好养活。”
吃过饭,白澜笛揉揉滚^圆的肚子,打着饱嗝,又撇了眼窗外,“现在怎么办?回家么?他们还在呢。”
“不行,现在还回不去。”
郭誉用餐巾拭了拭嘴角。
“得了,别装了,我算看出来了,你从头到尾都是故意的,快交代吧,他们是什么人?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惹的仇家对吧?”
白澜笛毫无形象的剔着牙说。
“想知道?跟我走,一会儿告诉你。”
郭誉买着关子,他走到酒店大厅前台,要了个房间。
“开房?你想在这儿过夜?那也得要两个房间吧!”
白澜笛在旁边惊呼。
郭誉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把她拖进电梯,直达五楼某房间。
白澜笛把包扔在床^上,环视这个房间,只是个普通的标间而已。
“不行啊,这房间和我上次住的总统套简直没法比。”
她走到窗边,扯开窗帘,望着外面的夜色,“五楼这么低,连景色都很一般!
完全没看头。”
“要那么高的房间就没用了。”
郭誉解着上衣衬衫的纽扣。
“什么没用了?”
白澜笛转过身问,不由大惊,指着郭誉,“你你你你脱什么衣服啊!”
郭誉满脸写着:请别自作多情好吗?
“洗澡。”
他说。
浴^室里的花洒“咝咝”
的唱着歌,白澜笛坐在椅子上,把没脱鞋的两只脚直接搭在床边,无所事事的换着电视频道,最后她选定了流行音乐台,看着一堆花枝招展的棒子妹在劲歌热舞,满嘴的“欧巴撒狼黑”
。
她没有跟着棒子妹high起来,而是在思考,自己一定被郭誉拖进了一场未知而又狗血的荒唐剧情里。
楼下的那伙儿人可能是他情人派来的,也可能是他情人的情人派来的,还有可能是她的同行,像布多,郑好那样的好事分子也说不定。
白澜笛越琢磨越觉得有问题,干脆来到阳台,趴在阳台上往下看,那辆车居然还在。
“你猜,他们在做什么?”
不知何时,郭誉穿着白色的浴袍竟悄无声息的站在白澜笛的身后。
“我哪知道,在车震吗?”
白澜笛没好气的说。
郭誉一听笑了起来,伸出双手,扶着栏杆,正好把白澜笛圈在怀里,身体几乎贴在白澜笛身后。
“干什么你!”
白澜笛打了个激灵,立刻用手肘去推郭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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