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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叔,是我,您老还好吧?”
看到老家人刘全,张延龄很是很高兴,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家里还不是很富余,那时候刘全就是父亲的长随,虽然张延龄现在已经是后世来人,但是原本在张延龄骨子里的亲近感还是很浓。
“哦,真的是龄哥儿啊!”
刘全发现来人是张延龄也是很高兴,又连忙作揖道:“哦,老仆见过建昌伯。”
刘全想起张延龄早已不是小时候那个公子哥了,现在是皇上亲封的正儿八经的伯爷,又赶忙见礼。
“全叔,我们大概有三年多没有见了吧?你还好吧?”
“好,还好,没想到龄哥儿,哦,伯爷……”
老管家刘全可能真的是有一点老了,絮絮叨叨的拉着张延龄唠叨个不停。
“全叔,”
张延龄打断唠叨起来没完没了的老管家刘全。
“母亲大人和大哥在府上么?”
“不在,侯爷和老夫人携孙少爷前些天就去房山的玄灵观去还愿去了,可能还的三五日才能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刘全的话让张延龄感到有一些心塞,以至于后来老管家后来又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听清。
“刘管家,夫人请建昌伯入内宅叙旧。”
就在老管家跟张延龄在中庭叙旧的时候,得到信的寿宁侯夫人打发丫鬟前来请张延龄入后宅叙旧。
“延龄见过嫂嫂。”
隔着挂帘张延龄向帘后的大嫂作了个揖,帘后的夫人欠了欠身算是回礼。
“建昌伯,怎么今日有空来侯府串门?”
大嫂的话里透着一股子冷淡,大嫂嫁给张家也有十多年了,在这个长嫂如母的年代,往日里也没少带当年年幼的张延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言语中却让人感觉到生份了许多。
“嫂嫂,我今个儿来是来拜见母亲大人和大哥,哦,还有嫂嫂。”
三年多没有见到家人,初见到大嫂的张延龄还是很高兴的,一时间没有察觉大嫂言语中的冷淡。
“哦,伯爷来的很是不巧,侯爷和老夫人都出门了,伯爷改日再来的。”
这一次张延龄听出了大嫂言语中的冷淡,不禁抬头直视着挂帘后的大嫂,可惜穷幕厚重,隐隐约约的看得不甚清楚,只是隐隐感觉到当年那个小户人家出生的女人如今也以是贵气逼人。
“伯爷请回吧。
以后要谨记当年的事情,引以为戒。”
大嫂的话,让张延龄不知道如何接口,只好自顾自的言语。
“哦,当年的事情,错本就不在我,再说三年禁足期已过,今儿趟是头一次出门,想是许久没有归家,甚是想念,因而回来看看。”
“现今夫君和老夫人均不在,你来了,看也看过了,没事的话就早点离去吧,府上嘈杂烦乱,我一个妇道人家每天都感到手忙脚乱,实在是没有时间招待伯爷。”
感受到大嫂语句里的疏远感和浓浓送客的味道,张延龄也不在矫情,起身道了个别走出房屋。
张延龄走出房屋,看着亭亭院院的老宅,心里是一阵阵的失落。
三多年没有见到过家人,今日终于可以回家,却从进门开始就泛着一股晦气的味道。
再次由仆从引领着出了内宅回到中厅,张延龄然后叫齐了马云和瑶儿心情惆怅的离开了寿宁侯府。
“伯爷,等老爷和老夫人回来,我着人去您府上通知您。”
老管家刘全倒是一路送了出来,还招呼着张延龄常来。
只是张延龄抬头看了看高悬在朱漆大门上端的寿宁侯府四个大字,总感觉无限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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