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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故夫歧黄妙术,太极图地陷东南
王迹伏在楼至身上亲吻着,正欲抬头,却见楼至一扬手拂下房内所有帘幕,原本明亮的房间霎时陷入黑暗之中,王迹见他如此行状,便知他与自己行事虽是为了营救质辛,到底不愿以本来面目示人,微微蹙眉,楼至似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轻叹一声道,“如此你我方能好过些,这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王迹听闻此言,回想从前种种,就算楼至一再失落记忆,性子依旧如此,如今自己亦心系质辛下落,倒不好为了这点小事再与他起了争执,便不答话,俯身继续着疼爱的动作。
黑暗之中感触愈加炽烈,碰触的肌肤似是火烧火燎地纠缠蔓延,越是不想在意,越是挥之不去,那人埋首在自己身上不断点火,楼至此时方知心防也失了作用,什么真言妙法也镇不住自己此时心魔,只得不断提醒自己这是为了救出质辛的权宜之计,只是在这并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身下,在爱子依然下落不明的境况之中,楼至还是有了欢愉的感觉,似是与王迹肌肤相亲,便觉莫名心安,楼至伸开手臂,眼看就要紧紧抱住王迹,却停在半空不再动作,转而绞紧了身下的锦被,压抑住口内缠绵之音。
王迹见楼至在这般情形之下依然百般克己,不由心下又是怜惜又是不快,曾几何时楼至虽然与他倾心相许,却也似如今这般不肯与他放肆,似乎两人之间的暗许却是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到底在他心上,自己是比不得中原武林的,单则一件自己的门第,就比不得蕴果谛魂,他如今统领正道,又与楼至有了夫妻之名,不知楼至与他闺房行事又是何等名正言顺、百般恩爱。
王迹想到此处,难以压抑内心妒意,更加放肆地疼爱着身下娇躯,似是要将他逼上绝境顶峰。
“唔……”
楼至苦于烈焰焚身,不知为何王迹突然张狂起来,放肆地含住了自己的尘炳在口中细细舔吻着,因长期习武而粗糙的手掌同时向上拈住自己胸前的两朵嫣红,楼至此时身子三处受制,想要出言阻止,却又羞于张口便会散逸而出的娇音,只得不耐地扭动着身子,似是想要驱散这恼人的爱欲。
王迹见他如此要强,竟生了摧折之意,久远的记忆被一再唤醒,当日楼至轻蔑又决绝的眼神,让王迹紧绷的心弦锵然而断,平生第一次强迫了自己心爱之人,被他压在身下不断抽搐的娇躯,将那轻蔑厌恶的眼神上染上了下流的神色,王迹阴鸷一笑道:“楼至韦驮,我是厉族的王,你原不该那样看我,如今便教你这圣洁的身子承受我的染指,等你在中原武林面前诞育了我的子嗣,你才知道你该如何侍奉我。”
言罢将自己的尘炳缓慢而坚定地顶入楼至因为之前接受疼爱而早已湿透的花心之中。
楼至饱受摧折之际,听闻王迹口中缠绵不清的怨怼之言,心下疑惑问道:“王迹……你……你说什么……”
王迹因楼至带着哭腔的询问神识骤然清明,见身下之人无措地看着自己,颊带瑰意,漂亮的眉形纠结在一起,双手因体内充实饱满的感觉紧紧攀住自己的肩膀,修长的双腿也因突如其来的攻刺在自己身后盘得密不透风,王迹见了楼至如此惹人怜爱的模样,不由心下百般怜惜,遂将那段过往抛诸脑后,伸手温柔地摩挲着楼至的脸颊柔声说道:“没什么,我可是伤了你?”
楼至见他如此温柔,泛起羞涩之意低声道:“不曾,只是方才见你神色异样,似是纠缠于回忆之中。”
王迹低声笑道:“此时分心,原是我的不是。”
说罢俯身温柔地抱起楼至的身子,缓缓顶动着娈在楼至体内的尘炳,待水声缠绵起来之后,方才频频攻刺,一面托起楼至的下巴,观赏着他含羞隐忍的表情。
楼至此番见他燕好之时的温柔竟不亚于蕴果谛魂,连日来舟车劳顿,又心系爱子安危的委屈竟在此时纠缠而至,楼至明知自己事后必定后悔,但暖意当前,却把持不住自己心意,虽然不曾配合王迹动作,到底花道之中因动情而频繁收缩起来,王迹的尘炳在内中感应到了楼至温柔的回应,更加耀武扬威起来。
伏在楼至耳边柔声说道:“事已至此,便快活一番也使得。”
楼至听他言语调戏自己,虽然意欲相抗,怎奈花道反而被他激得更加柔软多情,紧紧缠住王迹的尘炳不放,王迹给他这样一缠,竟显极乐之兆,眼中颇为期待地问道:“此处可使得?”
楼至见他眼波之中流光溢彩泛起,便知自己猜测大致属实,原要抗拒,又想此次乃是为了混合双元寻找爱子下落,但此时教自己应允这般勾当,倒觉更加难以为情,只得侧面无言,不置可否。
王迹见楼至不言语,却不似往日嚣张,复又托起楼至的下巴怜爱地盯着他染上桃意的脸颊道:“在里面使得吗?”
楼至此时亦到了关节之处,正在苦守一丝清明,却不想今日王迹竟这般缠人,不耐烦道:“平日你如何独断专行,怎的此番却……”
说道此处,复又觉得语气太过亲密,只得掩口不语。
王迹听了他床笫之间语带娇嗔,早已把持不住,将楼至紧紧按在床上,发狠送了几次,顶得楼至珠玑迸射,口内淫词再也压抑不住,频频缠绵而出。
王迹见状知他亦到关节之处,连忙一手托住楼至的臀部紧紧按向自己,一手探向前面白玉般的尘炳和已经娇艳欲滴的相思豆研磨怜惜着,楼至此时方埋怨起自己的色身这般兼美,倒教自己守不得清明神色,加之在王迹的怀中不知何故颇为安心,连日来自己心内百般委屈都随着情潮释放而出,放肆地在王迹身下攀上极乐,王迹的尘炳被楼至温柔的花道紧紧绞住,连忙俯身压在楼至白皙光滑的色身之上,一面洩入焚身业火,一面享受着与楼至肌肤相亲的美好感觉。
一时事毕,王迹已尽全功,压在楼至身上喘息着,楼至知他洩出厉元一时疲惫,并不似往日催促他起身,只是到底自己面上过不去,只得将头转向另一边休息,彼时两人交颈而眠,倒像是一对恩爱夫妻,王迹休息片刻,见楼至因为激烈的情潮而发丝散漫,前额之处全被香汗打湿,便将袖内取出锦帕为他擦拭干净,如此便不必担心着凉,楼至见王迹温柔之举,复又想起夫妻合卺事毕,蕴果谛魂竟也如此对待自己,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又暗暗责备自己为何每每将他二人用情之深比较一二,实为水性,只是两人温柔体贴之处颇为相似,想是用情深浅也不相上下,如今自己心系蕴果谛魂,倒反而觉得对不起王迹。
王迹见楼至眼波流转,知他心思已动,轻轻摩挲着楼至的脸颊,两人刚刚燕好,楼至便不似平日抗拒,竟默认了他亲密之举,王迹见状,俯身在他唇上一吻,原本只是意欲安慰,却不想楼至失神之间下意识地微微回应,王迹食髓知味,遂逐渐深吻,将那方寸*之地吮吸得水声锵然,楼至余韵未消,给他这样一弄,心思复又缠绵起来,忍不住闭上双眼,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两人唇舌纠缠之际,楼至忽觉腹中一动,连忙推了推王迹道:“来了!”
王迹闻言连忙放开了楼至,俯身观瞧,只见楼至腹中柔光泛泛,双元太极散逸而出,王迹将太极托于掌中,那佛厉双元在王迹掌中急速旋转之下,太极中轴遥指东南,王迹点头道:“便是此处方位。”
楼至精神一振道:“如此咱们这就动身吧。”
王迹温柔笑道:“既得了这个所在,便不急于一时,你瞧这太极图生机勃勃,便知质辛并无大碍,如今你刚刚洩出佛元,少不得还要调息半日。”
说罢伸手在楼至脉门一搭,沉吟片刻道:“无妨,你的身子果然已经大好了。”
楼至见他如此行状,复又想起当日结下孽缘肇始,也是因为自己前去求医,只是不知王迹夺舍重生之后如何习得如此神通岐黄之学,王迹见他面带疑惑,便笑着解释道:“常言道久病成医,我因为夺舍重生,功体与武学并不能十分调和,是以每每运功之际颇多禁制,唯恐肉身摧残,是以遍寻天下医术自成一家,谁知无心插柳,却是无师自通。”
楼至闻言不解道:“以你族中地位,要寻什么样的名医仙药又有何难,岂不知医道一科最是繁琐,何苦自己琢磨这劳什子。”
王迹摇头笑道:“你不知厉族多疑,凡事不肯轻易假于人手。
更有一件,我听闻你苏醒之后身子一直不好,便想为你尽一份心力,怎知歧黄之术辅成,你却自行前来寻医。”
楼至听闻此语,心下不由一动,不想此人习得如此精妙手段,起因却在自己身上,又想起往日居家,蕴果谛魂也命太医传授他多方养生之术为自己延命,又大兴土木修建行宫为自己疗养之用,此二人在自己身上花费心意如此深重,让楼至心下泛起感激之意,只是埋怨自己不该两下相较,还要早作打算,等质辛脱离险境,倒要想个法子缓缓的叫王迹断了念想方才免得害人害己,只是自己这番盘算总觉对不起王迹,便对他柔声说道:“你且回避,让我沐浴更衣,休整半日便出发可好?”
王迹见他神色温柔,心下一暖,点点头退出房中。
作者有话要说:老吉:楼儿来亲亲-3-
楼至:滚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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