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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个穿着乞丐破烂衣的少年张牙舞爪地跑了过来,那头发被炸成了杀马特的鸟窝状,还冒着青烟,那张小脸更是灰头土脸,就像刚出土的文物似的。
帝扶摇愣是看了半天才认出他是那个俊秀漂亮的白泽来。
“小姐姐,我不过是打个盹而已,用不着要炸了我吧……呜呜呜……”
白泽张着嘴巴鬼哭狼嚎,边哭边控诉。
他只不过累了在林子里打个盹,谁知道刚睡下就被炸成这副鬼德行了。
呜呜呜,求好心人给他做主!
帝扶摇简直笑喷了,“不好意思啊小白。”
拉着他去洗干净后,这小子始终嘟着嘴巴,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哎呀,小白乖,是姐姐不对,姐姐给你补偿行不行?”
一听有补偿,白泽双眼一亮,眼巴巴地瞅着她,“多少?”
帝扶摇嘴角微微一抽,提到跟钱有关的,这小子就两眼发光,是掉钱眼子里了吧?
“你说多少呢?”
白泽扳着手指头认真的算了算,“衣服,鞋子,头发,精神损失还有精神惊吓,杂七杂八就收姐姐一个友情价吧,五万金币!”
帝扶摇爽快地将金卡递给他,等他兴冲冲地将划去五万金币后,她才气定神闲笑眯眯地说道,“小白啊,这桌子好多灰尘,没擦吧,要扣多少钱呢,还有呐,以后你住在这,好像也该适当的交点房租吧,嗯?”
白泽嘴角微微一抽,和比自己更精明的人比算计和头脑,那你会输的一丝不挂。
“姐姐我错了,我这就去打扫!”
白泽佯装没听懂,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
帝扶摇懒得和这小家伙计较,继续在竹屋外练习星星点灯。
炼着炼着,她就敏锐的听见竹林里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似是刻意放轻,悄然接近竹屋的声音。
帝扶摇眼中闪过一抹凌厉,将招式收敛起,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
不一会儿,以秦颂带头的四五个小喽啰鬼鬼祟祟的走来。
当看见一身黑袍,一副妖艳血面的帝扶摇时,几个小喽啰吓得一抖,显然他们没料到会有如此怪异打扮人,在叉着腰,似笑非笑的等着他们出现。
“你就是那什么血面妖卿?”
秦颂首当其中,气势凌人地上前说道。
帝扶摇冷眼扫过他那张还微肿的脸,嘴角勾起,淡淡道:“有事?”
这极品恶少还没被打怕么?
“家父请你到秦家赴宴!”
秦颂随手甩出一张请帖,酷酷的语气道。
父亲故意趁着南宫长卿在帝家时,上帝家找麻烦,没想到这个新出茅庐的妖卿也在场。
实在令人震惊,南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太子殿下独来独往,除了夏子七能亲近他以外,其他人都没资格跟他并肩而走,更别提交朋友了。
父亲顿然知晓,妖卿正受南宫长琴的器重,眼下决不能和她闹翻才是。
所以一归家,父亲就令他来竹林递请帖。
帝扶摇一身冷酷黑袍,脸庞上还戴着诡异嗜血的血面,一双银冽美眸清冷而犀利。
秦颂下意识不敢去直视她的双眼。
“没兴趣。”
帝扶摇冷漠拒绝,至于请帖,连正眼都懒得去扫一下。
秦颂脸色顿沉:“你什么意思,我堂堂秦家大少亲自来请你……”
他话还没说完,帝扶摇冷冷打断,戏谑一笑:“你算老几?就算你老子亲自来请,我也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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