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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说:「走一个。
不用多说,都是男人,都懂。
」
两人喝完,发现谢聪转头看着他们:「怎麽你俩自己整上了?来来来,一起啊。
」
林峰和王子虚再次举杯,对于他俩游离于整张桌子外的行为有些不好意思。
谢聪扶着王子虚的肩膀说:「其实我顶佩服我这位同学,每次看到他就感觉安心。
你们猜为什麽?」
旁边人很捧场地问为什麽,王子虚也好奇地望着他。
谢聪说:「当年还在上高中的时候,同学之间谈理想谈抱负,我们几个讲的都是要考哪个大学,你们猜王子虚同志怎麽说?」
旁边人问「王子虚怎麽说」,谢聪笑了,说:「他说,他会活得和所有人不一样。
」
杨导右手抚脸,微微皱眉:「什麽意思?」
谢聪说:「就是与众不同啊!
」
桌上没人说话,一时气氛有些尴尬,谢聪使劲拍着王子虚道:
「反正我看到伱现在还坚守在文学阵地上,守护着文人的底线,就感到特感动,特安心,真的。
」
王子虚尴尬一笑:「说白了不就是穷吗?」
席间顿时哈哈大笑,旁边一个男人大声鼓掌笑道:「谢聪,我懂你意思了,你这个朋友真是太有意思了!
」
王子虚说:「文人的底线不该是穷酸。
」
可惜他说话的声音被笑声盖过了,没人听到。
席上不知是谁说:「文人的上限也不该是让所有人都喜欢。
」
王子虚望过去,却见到一个厚嘴唇戴眼镜的白人男性坐在人们当中,脖子上围着餐布,手里举着装满啤酒的杯子,正在向他致意。
是让-保罗·萨特。
这位老人家不知道什麽时候混到桌上来了,把啤酒喝出了红酒的感觉。
王子虚觉得自己一定是头脑发昏了,他决定不管萨特他老人家。
不管萨特怎麽撩拨他,他都不再言语。
尽管他在谢聪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攻击性和雄竞倾向,但他不打算怼回去。
他最近已经得罪太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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