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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忙说:“哎,都过去了。
民社叔人都没有了,就别提这事情了。
看来他是过不了这道坎,不是他不听我家笛子的劝。
肯定是被那什么鬼使的他去的。
要不,就不会拉不住,还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我的头当即就晕乎了,没想到母亲这一联系,就真的把那鬼魂报复民社爷的事情猜出了八九不离十。
把事情给说开后,大家心里的疙瘩也就都解开了。
不过,大家开始议论民社爷这半年来性格大变的情况,说现在看来,就是他快要死的预兆啊。
经过这么一说,大家就都赞同了,并说以前谁谁谁,在快死的一段时间里,性格是突然转变等等。
说得胆小的人心里是恐惧恐惧的。
大均听了,也是点头认可了这说法。
以此来找到心灵的安慰似的。
不过,他兄弟现在家里有事情,就没有呆很久,忙告辞着回去了。
邻居们聊了一会儿天后,也就都早早的回家了。
不像以往,要聊天到九点来钟,甚至是更晚。
现在是民社爷死了,还是被那瓦片和树干给砸死的,对于我们这里的习俗来说,是凶死之相,听起来都很恐怖的。
大家自然就都不敢在外面呆很久。
要知道,胆小的还是多于胆大的。
而此时,胆大的中原,故意的冲那些还没有到家的胆小的族人大叫着:“民社叔叔来了。
又来找人聊天了。”
“余音嫂,民社叔来了。
他来喊你打牌了。”
胆大的大春更绝,特意冲胆子最小的余音婶嬉笑着叫喊着。
吓得那些胆子小的族人,都纷纷的叫喊着责骂着中原和大春,遭雷打的,故意吓人,像民社叔样被瓦片砸死。
余音婶更是冲尖叫着,跑进屋里,一边关着门,一边叫着:“民社叔来找你大春打牌了。
你等着他啊。”
我真是服了他们,既然胆小,还敢这么说。
母亲也就吩咐父亲把门早早的关了,我们一家人就聚在一起聊天。
两个弟弟也都因为害怕,没有在别人家里去玩耍了,早早的回来了。
妹妹更是晚上很少出家门的。
何况这假期,她们的作业要做。
没有过多的时间出去玩耍。
只是,我们在聊天时,避开了民社爷的事情,聊着雅琪家的情况。
母亲在问雅琪家有哪些亲人和亲戚。
这主要是将来便于我去走亲戚,按照习俗买礼物什么的。
雅琪不知道这些,就当是母亲了解她家的情况一样的回答。
反正,现在她算是我的准妻子了。
只差我这男方举行婚礼了。
在她家里,该办的都办了。
只是目前,我们还是学生身份,不便于公开我们已经是准夫妻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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