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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
清晨,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不起不行啊,隔壁那对情侣一大早上叫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只要不是聋子,都尼玛不可能睡着了。
本来以为这样的场景只有在烟花街再能看到呢,却没想到我老家凌城,却也是一个模样,没错,回到老家凌城之后,我又跟人合租了,不合租也没办法啊。
几个月的时间,不但让我慢慢的放下了烟花街的事儿,重新开始了,同时也让我再次变得一贫如洗了。
毕竟我之前的钱基本上都给了小雪和雨柔了,剩下的也给了茹茹,回来的时候,一共身上也没多点钱了,哪里经得起我花销啊,所以其实回来没两天,我又他妈就又成了穷光蛋了,不合租,我就只能住大街了。
隔壁实在是太吵,我也睡不着了,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只能叹口气,然后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去洗漱了。
刚一出门,就看到对门白小冉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身上穿着一件微微有些保守的的淡黄色睡衣,袖子挽在肘部,露出白嫩的手臂,手里拿着洗漱的用具,初醒迷蒙模样为她淡雅的气质增添了一份慵懒,淡淡的一笑,便如春天盛开的海棠般让人迷醉。
白小冉显然也看到了我,见我正在看她,一丝红韵便爬上了脸颊,脚步微微一顿,有些羞怯的说道,“辰哥,你也起来了啊?”
我此时也挺紧张的,因为说实话,我之前之所以愿意来这里租房子,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个女孩,几乎就是一见钟情了,这才确定在这租的房子。
而此时我看到她紧张,其实也是无可厚非的,毕竟这是每个看到自己心仪女孩的男人都有的通病,“啊,恩,是啊,这不是么,那屋……”
说道这里,我便朝着仍然还在哼哈大叫的情侣屋子指去,想说自己也是让他们吵醒的。
可是突然发现,自己跟白小冉说这事儿,好像有点不好,手立刻就缩了回来,可是又没地方放,只能伸到了头顶,挠了挠头发,然后一脸尴尬的对着白小冉呵呵的傻笑了起来。
白小冉可不是一般的聪明,看着我发窘的样子,不由便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我看着她笑了,心中的尴尬就被化解了大半。
看着我恢复了常态,白小冉才是看了一眼表,“呀,不说了,辰哥,我快要迟到了,洗漱去了,回头见!”
我此时都被白小冉把魂儿给勾走了,人家女孩走了好半天,我还在那看着人家的背影发愣呢,这时候,啪的一声,最里屋的门响了起来,将我从发呆中惊醒。
转头一看,原来是最里面那间屋子里住的那对奇怪男女,他们也都拿着洗漱用具,我这才想起来,自己也不能干愣着了,还得赶快排队啊,不然洗漱的时间就不够用了。
这屋子里一共是四室一厅,却共租给十来个人,其中四个卧室,每间两人,隔壁大喊大叫的那对情侣自然不用说了,租了一间,白小冉和叶灵儿两个女大学生租了一间,另外还有一个混混模样的家伙,租了一间。
最后一间就是眼前这对奇葩男女租的,两个人不是情侣,却合租一间房,时不时的也能听到一些那方面的动静,但是平时关系又极为冷淡。
而且我竟然有次看到那个小混混,半夜被那男的请进了他们屋,而他自己却在门口抽着烟。
至于我么住的地方,就比较简陋了,只是在卫生间挨着客厅的地方,用隔板弄了一个小隔间,没有丝毫的阳光,就算是白天,也必须点灯。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在凌城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像我这样一没钱,二没权,三没关系的普通大学毕业生,也就只能跟别人合租在一起。
吃过早饭后,我就直接出了门,昨天用我在二手市场买来的破电脑投出去的几十份简历,依然没有回应,没办法,我只能再次去工地搬石头。
没错,回来凌城几个月了,我没有找到任何的工作,最后没办法,我只能去工地把石头。
最近妹妹还给我打电话,说母亲病了,要用钱,我竟然一分都拿不出来,羞愧的真是无地自容,所以只要能赚钱,我什么都会干啊。
早早的来到了工地,那个脑满肠肥的猪一样的监工已经开始分活了,我连忙的跑过去,等着发牌子,领今天的工作,我在工地做的是零工,不是固定的工作,所以每天都会领当天的工作牌。
然而那监工看到我之后,便冷笑一声,“呦,这不是大学生么,怎么着,还没找到工作呢,哎呀,你说你们这些傻了吧唧的玩应,上学干啥啊,有毛用,你看我小学都没毕业,现在不一样管着你么!”
一听那监工的话,周围过来接活的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满脸讥讽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戏谑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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