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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避免了两人独对时的尴尬,加之前面也相处得习惯了,秦溪在短暂的不自在后,也就无可无不可了。
她晚上留下来唯一要做的,就是给他念念书,让因为眼睛不方便而整天除了睡觉都没事干的叶少爷能够有一个比较安然的睡眠。
今日里他忽然提起刘医生,秦溪自是不怕别人误会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叶明诚对她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大概,她并不愿意辜负了他对自己的那点信任。
叶明诚才不管秦溪是因为什么原因对自己主动解释的呢,他在乎的是,她愿意跟他说这些事情了。
他也就老实不客气地说:“你不是要考博吗?怎么,是想考心理学的博士?”
想一想不知道该觉得恐怖还是欣喜,战战惊惊地问她,“喂,要是你学了心理学的话,是不是别人想什么你都知道了?”
他问得幼稚,说法就更是天真,秦溪不由得抿唇一笑,说:“怎么可能?心理学又不是透视眼,还能看到你心里去不成?”
越想越是觉得实在有些好笑,忍不住嘀咕说,“就您这智商,到底是怎么管理公司的啊?”
一句话说得叶明诚又羞又恼又惭愧,很想挺起腰杆子说,少爷我以往可成熟了,也就是在你面前。
只在你面前。
但到底是怕吓到她,他也只是轻轻哼了一声,颇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逗你玩儿罢了,你真当我不知道啊?!”
秦溪忍不住笑,恼得叶明诚好想挠一挠她,可惜他最近什么都不方便……真是的,没事坏什么眼睛啊,叶少爷悲摧了!
如此过了一个星期后,手术恢复良好,叶明诚终于可以出院了。
其实要按叶少爷的意思,住在医院也挺好的,不管白天还是夜晚,往往他只需要轻轻喊一声春溪的名字,她就会来到他面前。
这屡屡会让叶明诚觉得,原来她离他并不那么遥远。
只是这并不遥远的距离,也是叶明诚一心想要越过去的。
要出院前的那一夜,叶明诚决定抓住最后的机会。
两人都休息后,他顾自地躺在床上煎烙饼,煎还不大声地煎,小心翼翼地,一副生怕吵着秦溪的模样。
终于秦溪过意不去了,重又坐起来,问他:“要我再给您念一段么?”
叶明诚有气没力地挥了挥手:“算了,烦躁。”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秦溪问自己为什么烦躁,不由得恨声说,“你倒真跟根木头一样啊,我都这么说了你也不问问我是为什么烦么?”
想到“木头”
叶明诚更觉得愤怒,他跟她说过他喜欢的是根不开窍的“木头”
了吧?他都骂了她无数声“木头”
了吧?偏偏她这根木头硬是是没觉得这两根“木头”
之间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是她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还是她在有意装傻。
秦溪这时候,自然是不会忤逆叶少爷的,她规规矩矩地坐起来,规规矩矩地问:“那您是为了什么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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