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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对这个地方,对这个工作,都不满意。
可能是北邱和什么建材公司都太陌生的缘故。
对她来說,离开了铁军、离开了南德、离开了公安队伍、脱下了警装她就什么也不是了,她无论去哪儿,干什么,都是一种无家可归的漂泊。
所以她什么也没說,局政治处的同志办这事挺辛苦,有时一天打好几个电话过来跟她說情况,这她看得见的,人家也不容易。
而且老潘他們也劝她先去,說北邱是个富县,乡镇企业搞得挺有名气,听說那份工资比你现在在缉毒大队拿的工资还多呢,这也是个实惠。
你现在要养孩子,以后还得结婚,找什么工作确实也得考虑实惠不实惠。
安心想想也是,她以后做什么确实要考虑怎么对孩子更有利。
說到结婚那是不可能了,她想自己一辈子恐怕不会再结婚了。
老潘說:咳,你现在当然这么想啦,可你还年轻,还不满二十二岁,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心情会是什么样,都难說呢。
除了安排户口和工作这些事之外,还有铁军的后事。
广屏市委宣传部专门到南德来处理铁军后事的两位同志也找过安心,征求她对丧事处理的意见,并且把草拟好的铁军的生平介绍,拿来请她过目。
她还是那句话:丧事怎么办,一听组织安排,二听铁军母亲的意愿。
她說她会在心里怀念铁军的,至于单位里用什么方式悼念他的死难,用什么辞藻评价他的一生,请组织上按规矩办就行了。
安心心里想:铁军真正的优秀之处,那一纸生平是写不清的。
那些优秀之处,他作为一个男人的魅力和光芒,只有她这个做妻子的,寸心可感,也不一定一一說得出来的,那是一种共同生活之后的知和爱。
对一个女人来說,說不出来的东西往往能让她守一生。
铁军的遗体已经运回广屏了。
安心也正式结束了人民警察的职业生涯,悄悄办理了退役的手续。
她交出了自己的警服、警徽和警号,还交出了自发给她以后就从未在实战中使用过的武器;然后,领到了二等功的证书、证章和八百元奖金。
甚至,还领到了她在公安机关最后一个月的工资,和特别发给她的三千元的安置费以及从南德到北邱的交通费;老潘老钱和队里的其他几位头头也请她出去吃过了送行的饭;她的行李也已经打在一只木箱里托运到北邱市去了。
如果不是为了等着广屏方面的电话,通知她铁军遗体告别仪式的日期,她实际上已经可以买张火车票,带上随身的一只箱子,离开南德到北邱的那个建材公司,去开始她新的一段人生了。
在南德的最后这段时间里,安心静下来的时候,除了想起铁军悄悄哭一会儿之外,就是开始想象她的未来。
越想,她越留恋过去的生活。
正如一位哲人說的:回忆总是美好的。
不美好的东西常常也就不回忆了。
因此,她在自己的记忆中总是下意识地将一切不愉快的东西省略和避开,甚至有意地,将痛苦和耻辱排斥在外。
比如铁军临终前与她的争吵、对她的憎恨,她就不愿多想。
尽管她承认,是她对不起铁军,她对不起他给予她的爱和他宝贵的生命。
可现在,一切忏悔和补偿都没有意义了,剩下的只有回忆。
她宁愿让回忆变得单纯一点,哪怕不那么全面真实。
她反复回想的,只是那些美好的情景,无论是她和铁军在医院的相识和初恋,还是铁军来南德下放当记者时和她在一起的那一段新婚的日子,还是孩子出生以后她在广屏和铁军妈妈一起三代同堂的家庭起居,一一在安心眼前活现,挥之不去。
她一静下来就想,一静下来就想……往事越是幸福今天越是折磨,越是让她对未来感到特别的无望和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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