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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凤玖觉得好有意思,眼神也不复之前那般轻松随意了,当下便眯着清澈如水的眸子对石头道,“斧子呢?”
石头闻言“嘿嘿”
一笑,然后一把从包袱里摸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斧子,顺手再将包袱往袭月怀中一丢,中气十足的问道,“姑娘,砸么?”
连凤玖闭着眼点头道,“砸吧,就砸半扇,看那门的料子应是上好的木材。”
她怕带的银子不够啊。
石头道,“姑娘你放心,小的保管和劈柴似的劈的整整齐齐的。”
石头说罢抡着斧子就大步流星的跨上了门台。
“咚……咚、咚咚……”
石头年纪虽轻,却跟着连宅的护卫学过一些运气的功夫。
他手提斧子,一起一落皆用巧劲,旁人看着是轻飘飘的,实则力气全用在了点儿上,所以不消片刻,那崭新的朱漆门就被砍的开了裂。
从透着明光的裂缝中,连凤玖依稀见着一抹衣袂飘飘的身影,正步履稳顺的朝着门口而来。
连凤玖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剑拔弩张的当下,她竟破天荒的还转头看了一下周围,目光所及是青山环绕的秀美景色,绵云掠顶柔光倾洒,这风和日丽的天气,似真是造访故友的好日子呢……
不过未等连凤玖感叹,门的那一头就有了动静。
白卿出来的时候,连凤玖只觉他整个人似被一坛子酒淋了身,那肆虐的醇香如丝一般钻入她的鼻尖,连凤玖忍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两人就这样对着门槛而立,那匀色的朱漆木门早已被石头砍开,半扇门晃晃悠悠的挂在门梁上,随风而动,摇摇欲坠。
白卿一身素白长衫,好像他姓白,这辈子就唯白衫不穿一般,从里衬到外衣,皆是一片乳白,干净的仿佛不沾一丝烟尘,令人发指。
他不说话,背手而立,更显修长高挑的身形,一袭交领广袖的衣裳衬得他如谪仙下凡,神色凝重到惊讶错愕,似完全不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可即便如此,他身上依然烙印着温润栩栩的清风姿骨,那居高临下的样子,称得上惊为天人。
她也不说话,黛眉平舒,浅笑不已,和他比,她不止矮了一两分,即便是仰起头,却也只能够到他的锁骨处。
今日的她一身水青色立领中衣外罩了件白底水红领子对襟印花褙子裙,显得七分端庄三分俏皮,眉眼弯弯的模样仿佛砸门之事并非出自她的指令,她只不过是个看热闹的路人罢了。
两人对视而望,一场无声的角逐在周遭蔓延,他们似在比谁的定力好,只闻浅吸,不闻语声。
有些模糊又真切的记忆就在连凤玖的脑海中如同墨滴沉水一般,丝丝缕缕的蔓延开来……
“我说这位姑娘大人,你随随便便砍了我家先生的门,我可以告官抓你的!”
突然,一记尖叫横空出世,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是方才那来开了两次门的小厮,正抱着头慌张错愕的指着连凤玖大叫,那表情,倒也至真至性。
连凤玖无畏的耸了耸肩道,“在下受命于皇上,只怕官府也管不了今日这事儿。”
她有皇上撑腰,赖皮耍的浑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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