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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婆还想往后退,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动不了了。
“你哄骗那些苦命的女孩,你说她们只要乖乖听话,认真伺候客人,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享不尽的好处。
可事实上是,她们只会变成一块烂肉,你利用她们年轻的身体,在给你自己这块烂肉续命。”
孙婆想张口叫喊,但是她喊不出声。
就跟做梦一样,骨骼变成了棉花,关节变成了棉花,肌肉也变成了棉花。
她用尽了全身吃奶的劲儿,也没能张开自己的嘴,说出一个字。
钱甲带着狞笑,把那根银簪子一点一点刺进了孙婆的眼球中。
孙婆被一根簪子钉在原处,她的眼眶里已经满是血泪了,可就算如此,她的眼皮还是不能眨动。
疼不是最让她难以接受的,真正让她受不了的,是她莫名其妙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即便是受到了如此酷刑,她的身体依旧是半寸不能动弹。
“现在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好过?是留在你这破落地,活着受这万病缠身的皮肉煎熬好过,还是痛痛快快的了结此生,当个清闲游魂好过?”
钱甲脸上的人皮一点一点干枯脱落,一对犄角从钱甲额头的位置生长出来,他的脸上鬼气森森,一副地狱修罗的面孔慢慢展现在孙婆面前。
凡人哪儿会真的见过鬼,孙婆双腿发颤,白眼一翻,整个人昏倒在地上。
从旁人的视角看去,这屋子里,没有被戳瞎一只眼的孙婆,也没有化身成恶鬼修罗的青年。
钱甲只是拿着那根银簪子在那龟婆的眼前晃了晃,最多就是有几道微弱的银光闪了几下,那龟婆就晕倒在地上了。
“我真的懂医术,催眠术我也略通一二。
我身上没有麻沸散的时候,就是靠着这一手催眠的本能,帮人止痛的。”
管事的人晕倒了,剩下的人还能够说什么呢?只能点头称是了。
钱甲走到那个少了一颗眼球的嫖客身边,那屠户受伤的那只眼睛闭着,看不出眼球的好坏。
钱甲也没管那么多,他端起一壶酒,拨开那屠户的眼皮,把辛辣的酒液直接往眼睛里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杀猪一般的叫声重新响彻大堂。
又疼醒了一个,屠户疼得在地上乱滚,栩栩如生。
“你他娘的有病啊!”
两个刚才还躺在地上等着叫郎中来治的伤员,现在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比猴子还能蹦。
“看吧,我是不是神医?全都救活了。”
钱甲手里剩下的酒他也没浪费。
他摘掉瓶盖,一滴不剩,全部倒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屠户只觉得眼睛里一阵灼痛,那种尖锐的疼痛让他有些难以忍受。
他伸手想直接把眼球抠出来,下了好几次决心,又不太敢。
“啦啦啦啦啦啦”
楼梯口传来一串脚步声,南无举着一张三四丈的蛇皮跑了下来。
那蛇皮如同一条蛟龙在空中飞舞。
所有人都看到了这张蛇皮可怖的长度,嫖客们脸色大变,只有南无开心得在人群中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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