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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的长辈,这下周凛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了。
倒是梁鹤深平静地笑了笑:“周叔,先把礼物和行李卸下来吧。”
“行,你先进去。”
周凛转头往后备箱走,走两步,又停下来喊他,“等着!
你先别进去,叔跟你一起进去!
我跟你一起留下来过他阮家这个年!”
称呼变了,身份也就变了。
阮妹宝是阮家的妹宝,梁鹤深又何尝不是梁家的珍宝?
“这像什么话?”
梁鹤深眼波莹润,面上还是带着笑,“况且人家也没说错,是我们梁家无礼在先,这一刀,该受的。”
行李和礼物搬下来,阮福宝被老婆推出来帮忙搬行李,男人生得高大威武,轮廓硬朗分明,看起来比老二更不好惹,不过眼睛里倒有种和妹宝相近的清澈和憨气,走过豪车,飞快地瞄一眼梁鹤深,边提东西边说:“杵这里干嘛呢?假腿动不了?要八台大轿来抬你啊?”
梁鹤深:“……”
真不知道这一家人怎么教养出他那么乖巧可爱的妹宝的。
“你就是鹤深吧?你比照片里还要好看呢。”
只有大嫂拢了拢外套,笑盈盈地迎过来,女人高挑,长相温婉,笑起来眼角有两缕细纹,山里风大吹紧外套,现出腹部滚圆的轮廓,她一手扶着肚子,一手要来搀他,“别听他两兄弟的话,狗嘴吐不出象牙来,阿爸阿妈在做饭呢,挪不出手,妹宝说你们得十二点多才到,这才没人来迎。”
阮福宝瞪她一眼:“你来凑什么热闹呢!
你还扶他,他再把你给拽倒了!
祸害一个不够……”
“闭嘴!”
大嫂疾速回敬他一记眼刀,又扭头对梁鹤深笑笑,“你自己能走吧?小心些,我这确实不方便,就不扶着你了。”
梁鹤深:“……”
妹宝直到最后也没出来,不知道被阮多宝拐哪里去了,大嫂去找两人。
周凛忙着搬行李、搬礼物,阮福宝跟他一起。
梁鹤深独自去见阮家爷爷。
阮家这大宅厚重典雅,相当辽阔,搞不好是历史上哪位王宫贵胄建来度假的府邸,一砖一瓦一木都看得出岁月,也看得出质感,从内而外透着一股雍容庄严气派,确实像妹宝所说,很旧了,门槛也一个比一个高,每走几步就是一个廊道,一串低矮梯级。
梁鹤深走得挺吃力的,那么大的宅子,也没有个佣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厅堂。
阮家老爷子独自坐在厅堂,古董级别的木桌上摆着一碟花生米,二两酒杯,惬意悠闲啄一口,老眼一抬:“哎,你……鹤深吧?”
“你和妹宝回来啦?”
老爷子放下酒杯站起来,背手走过来,“阮福宝那兔崽子,怎么都没来告诉我呢!”
梁鹤深刚好卡在门槛后面,抬眸看他,回应礼貌一笑:“爷爷好。”
阮多宝那么大嗓门喊一路进来,阮老爷子耳聪目明没听见?谁信啊?
老爷子盯着他的腿:“能进来不?我去叫福宝过来?我这把老骨头怕把你摔着了。”
“……能。”
梁鹤深故作从容洒脱一笑,他这副智能假肢不说是全世界最先进的,但已经是他这种情况所能适配的最好的一款,他平时在家里也练得不错,上坡下坡上楼下楼都没问题,跨个门槛有什么难度,刚才一路走进来,多少门槛他都跨过了。
可被老人家这么盯着,他居然紧张得有些发抖,左腿先抬,再抬起右腿,落地的一瞬间,不知怎么就不稳当了,失去重心往前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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