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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也不能说。”
他的语气很严肃、认真,不容置疑,“玩笑话也会让人伤心,尤其是我,我没有逼你来,我这个样子怎么逼你?你自己来的,你来了,绑架了我,欺负了我,就不准不要我!
我已经遍体鳞伤,是个漏气的小气球,不对,是老气球了,再戳一戳,就飞不起来了,再也飞不起来了。”
“……世叔。”
妹宝心如刀绞,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淌,她不知道该怎么道歉,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蹭上来,吻住他的嘴唇,禁止他再说话。
她只有从他那里学来的经验,但不同于他细致耐心地循序渐进,她是不管不顾地长驱直入,就和新婚那夜一样,没有情调,只有灼烈的渴望。
她攀上他的身体,紧紧相贴,两颗心剧烈跳动,柔软的手顺着胸膛往下,水蛇般滑过。
“世叔,我可以作弊吗?”
梁鹤深眼角溢出泪,他捧住她的脸,化被动为主动,在换气的喘息中说:“作弊不可以,那是道德问题,但你如果实在不会写,可以交白卷。”
他自会完成她不会的那部分。
拥吻缠绕深入,一遍一遍吻啄、游荡,卷着彼此的气息交融,大手顺着柔软腰线往上,小手也在纵横肌肉上攀爬,胶纸顺着齿纹撕碎……
某种意义上,这才是两人正儿八经的第一次,梁鹤深钳着那条柔弱手腕翻了个身,把她藏在身下。
不同于她的懵懂、急躁,他几乎可以说是蜗牛慢爬、缓缓而入。
妹宝眸光轻颤,被浪潮拍得迷乱而失去思绪,完全是本能的,轻哼出声。
梁鹤深会错了意,眼底一片火烧,动作却已然轻缓,他比月色还细腻、柔和,指腹拂过绯红脸颊,潮湿的汗水和泪混合成咸甜的味道。
背成弯弓,倾身舔舐,沉哑的声音响在耳边,是他一遍一遍叫着她的名字,然后问。
“疼吗?”
妹宝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恨不得命令他加速冲刺:“不疼。”
梁鹤深又笑:“那舒服吗?开心吗?”
妹宝这个时候又羞赧到不行,恨不得就此陷进海浪中的流沙里,沉甸甸地把自己埋进去。
怎么回答?是介于两者之间,她躺在一朵云上,飘飘的,但还想更上去一点,好像那上面还有更柔软舒服的怀抱。
可突然,彻彻底底坠下去,重重摔在一张电网上,电流穿透神经和五脏,密密麻麻的针刺感汹涌来袭,又像清泉浇洒过全身,酣畅又战栗,完全是不受控制,嘤咛出声。
梁鹤深脊背僵了下,眼看万丈霞光爬上她的脸颊,潋滟水波在她眼眸中荡出月光,他猛烈而克制地加速,大掌抚摸着她的额头和眉棱,软唇细细密密亲吻她的眼角,不用说话了,那声嘤咛能把周身硬骨化水,抚平万里狂沙。
——分明是已经回答了一切。
-
妹宝起床后,梁鹤深已经上班去了,她早餐之后开始背出师表,然后又背英语单词,接着又做数学试卷,好奇怪啊,这张试卷每道题都是昨天做过的,她写得行云流水,家教老师收上去批改,却一脸愤怒:“妹宝!
一模一样的题目你怎么都能全错?”
全错?不能吧!
妹宝吓傻了,拿回试卷一看,果然是满卷惊悚的红叉叉。
“都说让你别养猫吧!”
梁鹤深突然出现在窗边,掐着一个小小的碧玉杯,悠哉地看着她笑,“看你怎么考大学。”
“呜呜呜!”
妹宝好害怕,但是小黑猫摇晃着尾巴跳上书桌,往她脸庞边凑了凑,小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她的眼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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