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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带着些许困倦之意的师爷率先走到了公堂上,然后到右手边的桌前坐好。
紧接着,一长得眉清目秀,穿着一身县令官服的年轻官员坐在了上首位置。
捕快陆续举着几盏油灯进来,摆放在公堂各个位置。
原本还有些晦暗的公堂瞬间变得大亮。
一声清脆的惊堂木敲击声音响起。
“堂下何人,自报姓名。”
何项北等人都在跪着的状态,听到县令问话,本能的抬起头。
“草民何项北,落日镇麦禾村人士。”
到了苏韵婉这里,她却有些愣神儿。
因为,上首这位县令大人,她认识。
此人名为顾远之,前世她在京城的时候,顾远之任大理寺卿一职。
虽说她前世与顾远之没有过什么交集,但对此人还是有一些了解。
满京城谁人不知,顾远之生性耿直,处理事情更是刚正不阿,为此得罪了无数京中权贵。
权贵们多次联手想置他于死地,可顾远之为官清廉,还有皇上的信任与袒护,权贵们也是干着急拿他愣是没有办法。
没想到,她重活一世,竟然在小小的昔阳县,有幸见到青年时候的顾远之。
发现身旁迟迟没有声音,何项北轻声提醒道:“娘子,自报姓名。”
苏韵婉很快反应过来:“草民苏韵婉,落日镇麦禾村人士。”
紧接着,就是刘翠与冯氏。
报过姓名之后,还不等顾远之问话,躺在门板上的冯氏就大声哭嚎起来:“青天大老爷呀……呜呜呜……求您给草民母女做主啊……呜呜呜……”
“肃静,威武……”
冯氏吓得立刻憋了回去。
顾远之再次敲响惊堂木,问道:“冯氏,你状告何人,将你的冤屈说出来。”
冯氏指着何项北:“大人,就是他,昨晚擅闯我家,将我和女儿打成这个样子。”
顾远之问:“何项北夜闯你家打人,可是你们亲眼所见?”
“呃……这个……”
冯氏语塞了。
她想说自己亲眼所见,可面对县令大人的威严,她不敢说谎。
而且,若是她真的亲眼所见,被打的时候必然要发出声音,周围街坊不可能听不到。
刚刚路过落日镇的时候,捕快去找街坊取证,万一街坊都说没有听到,她说亲眼所见这话,根本站不住脚。
“大人,昨日何项北夫妻俩去我家,带走我儿媳,和我们结下了仇怨。”
刘翠也跟着补充:“除了他们,我们母女没有与谁结仇,大人,一定是何项北将我们母女打成这个样子的。”
刘翠看着顾远之的时候,眼中带着些许爱慕的精光。
只可惜,她双眼都肿着,只有一条缝隙,眼中的精光没有被人发现罢了。
这位县令大人长得文质彬彬,可比何项北那个乡下泥腿子好多了。
只希望县令大人能够注意到她……
啪——
惊堂木再次被顾远之拍响。
“胡闹,无凭无据,仅凭猜测就来衙门告状,你们是在戏耍本官吗?”
若是按照顾远之以往处事方法,遇到这样的案子,他自己也会去进行取证,起码也会问问何项北夫妻俩,是否有不在场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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