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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提审（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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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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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这里，是为了这一次暴力袭击案件做调查，以警方的名义，要求你提供和案件相关的证据，这是我的证件。”

对面很没诚意的随手亮了一下自己的证件，可乐看清楚了，但他却不能判断是真是假——他现在非常怀疑这是那帮反对者做的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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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监控都有单独备份，”

可乐说，“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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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我们都已经掌握了，”

中间的警察说，“我们现在需要你的口供，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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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段程序，按照现有的荷兰法律，我的口供不能作为任何证据和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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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一个戴着眼镜的笑了笑：“那我们说点你关心的吧，我听说启智跟你们签订了120年的合同？答应到时候放你们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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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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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相信了这种鬼话？”

他的笑容更明显了些，“就这么简单，把一个5年的承诺换成一个120年的，你们就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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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是的，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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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把自己的眼镜拿下来，然后反方向放在屏幕的摄像头面前说：“那看看这个吧……史诚他们几个控股方，已经把所有的股份都转卖给荷兰政府了，卖了很大的一笔钱，从法律意义上来说，你们已经是被别人卖过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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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乐有心脏，在这一个瞬间，他的心脏肯定是停跳的。

但幸好他没有，ai的理智和灵敏，让他在最快的时间内，逐字逐句的看完了整个合同，他确定这上面没有伍哲的签名——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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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公司章程，我们的所有权人是伍哲，公司只是以租借的形式获得我们120年的使用权，这个事实，不管控股方是谁，都是没办法改变的，”

可乐说，“当然，我们很愿意在接下来的60年里，为荷兰政府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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