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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嫣听从着萧晚的吩咐和谢初辰一起出门,画夏则留在萧府监视着季舒墨的动静。
若有所思地望着谢初辰去库房的身影,季舒墨轻轻一笑,一抹暗色的阴翳在眼底微微闪现。
就在谢初辰在库房里盘查时,萧府忽然骚动了起来,原因是陈太公的翡翠玉镯被盗了!
这可是当年萧大将军送给陈太公的定情之物,十足的珍贵!
陈太公气得旧疾复发,萧玉容又不在府上。
柳氏立刻做起了主,带领大批侍卫搜索着萧府,势必要将这大胆的贼人绳之于法!
搜了整整半个时辰,柳氏在墨渊居里搜出了陈太公的玉镯子。
瞧见墨渊居里有好戏可看,蹲完茅厕的昭儿连忙跑去凑起了热闹。
他心里乐呵呵地想着,没想到那个假正经的季公子竟是个不要了的小偷!
这下没人和公子抢萧小姐啦!
陈太公的玉镯子铁证如山,众人的目光刷得望向了季舒墨,均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尤其是柳氏痛心疾首地说:“季公子,你怎能做出此等偷盗之事!”
望着这莫名其妙出现在他枕下的玉镯子,季舒墨面色一白,颤抖着唇刚要解释时,他的小厮云棋已经急急地开口:“我家公子为人正直,怎么可能做出偷盗的事呢!”
他通红着眼睛,跪在地上恳求道:“柳侧君,您一定要查查清楚啊,切不能污蔑了公子的清白!
说不定有人看不得公子的好,故意栽赃给公子的……”
“舒墨行得正坐得端,并没有偷陈太公的玉镯子,也没有任何理由去偷这么名贵的玉镯。”
季舒墨微微垂首,纤长的睫毛在他苍白的脸上落下悲伤的投影。
“更何况,舒墨若真偷了,会把玉镯放在自己的枕下这么明显的地方吗?”
众人恍然大悟。
是啊,季公子这么贤良淑德、温柔善良,怎么可能做出偷盗的事呢!
一定是他人栽赃的!
谁这么恶毒竟做出这种事来?!
“玉镯是在午时发现被盗的,也就是说歹人是今日上午窃取了玉镯,放在了季公子的枕边。”
柳氏摸了摸下巴,一副认真分析地问道,“这一上午的时间,可有谁同时进出陈太公的竹园和墨渊居?”
云书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愕地开口:“今早,奴看见谢公子在墨渊居前徘徊!
会不会是……”
季舒墨面色一白,呵斥道:“云书,休得乱说。”
“公子,我并没有胡说,谢公子是真的偷偷来过!
奴亲眼看到的!”
“妻主要离开三日,谢公子只是舍不得妻主才来墨渊居见见妻主的,不是……”
季舒墨苦口婆心地解释着,却是坐实了谢初辰来墨渊居的事实。
云书愤愤不满地打断:“公子,你太善良了,所以才被人欺负到头上!
我看就是那个谢初辰偷了陈太公的玉镯栽赃给你!
他想趁小姐不在,把公子赶出萧府!
亏公子帮他在大小姐面前说好话,他竟这般自私地回报公子,简直是狼心狗肺!”
“胡说八道!”
昭儿寒着脸,从人群中跳了出来。
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云书,气愤地反驳:“公子才不会做这种事!
你们休得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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