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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削土豆皮时,苏写意把黄佳佳兄妹的事跟他说了,三言两语轻描淡写,并不如何放在心上。
一个小流氓和一个打工妹,要是连这俩都忌惮,那就白瞎了她土生土长的地头蛇仨字儿。
黎鹤轩也诧异于这种巧合,捞起焯好的花椰菜,关了火,转身把她削好皮的土豆拿过来洗,边淡淡说,“大黄现在没人撑腰不敢乱惹事,要是嫌烦,你最近就少去店里,在家陪我吧。”
能把情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没有一点粉红泡泡可言也算是人才了。
不过苏写意还是挺受用的,站起来从后面搂上他的腰,头蹭蹭他宽大坚实的背,小鸟依人,不用说话,就有种别样的满足感。
岁月也许荏苒,世事也许终将沧海桑田,即使是神也不能保证每一对有情人都终成眷属。
以后会怎样,想也没用,与其杞人忧天不如只看当下,只踏实地,即使命中注定这份感情有始无终,至少自己的青春年华不会留下遗憾。
黎鹤轩这时按住腰间的手,“别闹,吃过饭再喂你。”
苏写意:“…………”
难得感性一回,还没帅过三秒就被啪叽糊了一脸的俗不可耐。
这人脑子里大概只有ooxx了!
气不过,苏写意胆大妄为的在他腰上用力拧了一下,因为肉太紧实,达不到360°的标准,最后勉强来了个180°,又怕被打击报复,行完凶赶忙就遁了,前后不到两秒,跑得那叫一个快。
黎鹤轩回头看着她逃之夭夭的背影,摇摇头,倒也不以为意,对自己的女人适当的宽容他还是有的,大不了等会儿在床上找回来就是了。
之后几天苏写意除了外出买菜其余时间都宅在家里,不是怕了黄毛,主要是觉得比起应付小流氓当然谈情说爱更有意义。
期间杨远打了两个电话过来,一个是黄毛到店里连续两天找妹妹,兄妹俩在店门口吵了一架,引了些人围观。
还有一个是刚打的,黄佳佳要辞职。
苏写意挂了电话若有所思,对枕在自己大腿上的男人说,“黄佳佳要辞职。”
黎鹤轩嗯一声,懒懒的,翻个身改为面朝她的小腹,看上去并不想发表什么见解。
苏写意心有不甘,戳戳他的脸,“嗳,你说是不是他察觉到怀城不安全了,所以想把妹妹遣送走省得被连累?”
毕竟黄毛并不知道她与黎鹤轩的关系,所以忌惮黎某人这项可以pass。
结合她已知的凤毛麟角,稍微一想就能推断出个大概来:因为黎鹤轩这个靠山倒了,墙倒众人推,黄毛作为黎鹤轩这边的人很有可能会被清算,日子肯定不会好过,博洋是个涉|黑集团,就算不至于对小喽啰赶尽杀绝,也难免会找茬不安生,单那个什么张麻子就不像大度的人。
所以黄佳佳作为家属,还是个妹子,如果让人知道的话人身安全就会堪忧。
苏写意觉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只差一个肯定就齐活。
见他还是不吭声,改为捏他鼻子,“你倒是说话啊,啊——唔——”
一切聒噪戛然而止,黎鹤轩就像只矫捷的黑豹把人猛地压在了沙发上,用行动表示出他的不配合。
这是一个充满情|欲气息的吻。
似断非断的银丝从唇瓣间拉长,滑落,带着股靡|靡的味道,苏写意脸颊红扑扑的,嗔一眼,“你干嘛呀,老占我便宜。”
不理她的抱怨,黎鹤轩手指缠上柔滑的发丝,淡淡说,“好奇心旺盛不是好习惯,做个乖孩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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