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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行道窄得可怜,除了几棵老法兰西梧桐占着地儿,顶多容得下两三个人侧着身子挤过去。
这是条有年头的老街了,两边的房子都透着股沧桑劲儿。
安娜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打量着街边的老建筑:“这些房子很有意思。”
她拽了拽裴瑜的袖子,指着路边的石库门建筑,隔空描摹着门框的轮廓,兴奋地说:“哎哎,裴瑜你快看,那个门框上的浮雕,上面弯弯曲曲的线条,还有这些螺旋纹,像我们德意志的巴洛克风格的门饰,简直一模一样!”
她凑近了些,眯着眼睛仔细端详:“不过,这些花纹根本不是德意志常见的卷草纹或者贝壳海浪,全是你们华国的传统图案!
我学过,这个,还有这个,是如意云纹和忍冬纹。”
裴瑜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几栋红砖小洋楼:“这些也是,远看跟你们欧洲的老房子没两样,但檐角瓦当都是华国工匠的手艺。”
路过一个破败的小花园时,安娜又停下了脚步,开心地转头看向裴瑜:“再看看这边!
这里还有丁香和紫藤。”
她凑近铁栅栏,“不过花朵太小啦。”
一阵风吹过,几片瘦小的紫藤花瓣飘落在地上,混在了梧桐叶里。
裴瑜看着那些蔫头耷脑的花枝:“听说这些是当年洋房主人种的,现在可能没人打理了。”
狭窄的路上,自行车像一群灵活的鱼,在人流里钻来钻去。
这些骑车的人早就不按铃铛了,按了也没人会让路,全凭着一手见缝插针的本事往前蹿。
一个穿蓝布褂的大叔差点蹭到安娜,就在车把要碰到安娜裤腿的瞬间,大叔手腕一扭,车头像活物似的“哧溜”
一拐,擦着边就滑过去了。
“天哪,他们都不怕撞上吗?”
安娜倒吸一口凉气:“这自行车驾驶技术,比我们德意志考汽车驾照还难!”
身边的路人都没有被那些横冲直撞的自行车吓到,照样慢吞吞地踱着步子,显然早就习以为常。
反倒是安娜那头金发,在阴沉沉的天色里仍然自带柔光闪闪发亮,把余下的最后一点天光都吸了过去,晃得路过的爷叔阿姨们频频回头张望。
连路边打盹的土狗都抬起头,冲着安娜的金发“汪”
了一声。
“看,老外。
现在外国人来是做朋友的,时代不一样喽!”
一位戴着圆顶帽的老大爷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身旁的老伴,眼睛一直盯着安娜看。
“嘘,小点声,人家听得懂不懂啊。”
老太太抿着嘴,表情却掩饰不住好奇,也用余光打量着安娜。
旁边,三个年轻工人模样的男子停下脚步,其中一个挺直了腰板,故作镇定地整理着衬衫领口:“那肯定是苏维埃来的专家吧?”
“胡说,你见过这样的苏维埃人吗?”
另一个压低声音反驳,“肯定是欧美来的,你看那蓝眼睛,咱们厂前两年不是也来过一个?听我儿子说,人家那边的生活水平高着呢,家家都有彩电冰箱,不像咱们,买点大前门还得要烟票。”
第三个年轻人忍不住插话:“我表哥在外贸局上班,说现在国家要开放了,越来越多外国人要来咱们这儿投资考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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