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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父亲乃是魔道巨头,母亲又岂是等闲人物,当然与平常女子不同,少了份矜持多了份主动。
李仁甫细细凝神,看着少女手中那把伞又道:
“姑娘手中这把伞,字体豪放字劲雄浑,写的虽是情诗,却处处充满着豪情之气,观字如观人,写这字的人定是一位豪杰英雄。”
少女欣喜,李仁甫之话处处说进她心。
她一向是崇拜她父亲的,她父亲也自是如李仁甫说的那般,豪气逼人英雄了得。
只是与李仁甫相处之日,少女越发情根深种,她喜李仁甫的万千种种,却唯独恼他不识情趣。
少女本不是放浪之辈,却每每向李仁甫表达心意。
她有母亲那般主动,李仁甫却无她父亲那般豪气
两人聊到书法,问答之间已是过了甚久,大雨蓬勃之下少女虽是打了伞竟也是湿了个透。
李仁甫倒是没事,只是花想容女儿之家虽说是身具武学不至于感冒,却让这雨显出玲珑身材凹凸有致。
谈至书法,李仁甫身心已定下,他最喜书法,每每谈至都是全身心投入,因此不曾察觉花想容湿身之惑。
花想容越发向李仁甫靠近,远远望来真如一对才子佳人。
李仁甫突然还想问她这两伞佳事,
虽说有些唐突,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问,道:
“姑娘,虽说唐突了,但是仁甫还是忍不住想问一问,这段才子佳人,豪杰佳女。”
花想容白了他一眼,这时她已经湿透了,李仁甫却丝毫没有察觉。
她幽幽然道;“才子佳人,豪杰佳女,便正是我的父母,我此时全身已湿,李大哥竟毫无察觉吗?”
李仁甫当此时此景,却突然回想起来。
他初时本来已是大羞,只是谈了书法,渐渐忘却了,如今少女一提,他瞬时醒来过来,面红耳赤。
他往后退了一步,少男淳朴,心脏砰砰而跳。
“砰砰砰!”
越发的跳的厉害。
心里想着“李仁甫啊!
李仁甫,人家将雄伞给你,又与你谈起风流佳事,更与你共立雨中分明是对你怀有情义,你怎么这般不争气,看见花姑娘便砰砰跳,害怕的不行啊。”
他本来不傻,只是性情淳朴,虽说是在江湖中大大有名,但却从来未有女子对其这般的情义相浓。
下意识的回避,他此时又想着;“李仁甫啊李仁甫,三哥大仇未报,仇人尚不知在何处,你怎能只顾着自己儿女私情。”
越发想着心中愧疚之情就越深渐渐挣脱羞意。
他却道;“姑娘,我心中实是有大疑问,还请姑娘要为我解答。
你是怎么救下我三哥,为何仁甫也是被你所救,我三哥到底是糟了谁的毒手。”
花想容道;“李大哥,你又何必相问,不是说好了,你为我夺得无极魔珠,一切我都告诉你吗?
她神态幽然,似乎心中藏着万千情怨无法发泄。
她又道:“你三哥这般如此,我也心中很难过,只是即将到了蓬莱岛,马上便要真相大白了,你就不能再等上这短时间?我此时身处大雨之中,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怜惜我吗?”
李仁甫当此时景,他又不好相逼,只好温柔相待,他答道;“是仁甫思虑不周了,还是回舱再议吧。”
少女见他,回舱还要说这件事情,却忽视自己的情义,她公主脾气一起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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