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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冷悟情的双脚蹬住了大汉的身子,让大汉不能借上骡子的力量,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突然冷悟情借上蹬夺的劲道,用头去撞那大汉的头。
那大汉也用头去迎,两个脑袋相撞,各自都疼痛不已,当然,自也都不会呼出痛来。
那大汉跨下一使劲,给骡子下了一个“命令”
,那骡子竟回头咬向冷悟情的脚脖子。
冷悟情急忙借力使劲抽回一脚,然后去蹬花斑大骡子的头。
那大汉一见,立刻让自己的骡子往另一侧倒去,总算保住了骡子的命。
冷悟情见这样僵持不是办法,又见骡子已倒,相当于大汉折了双腿,立刻撒手继续游斗。
可没成想,这匹大骡子非比寻常,倒了之后还能驮着大汉自己站起来,大汉又有了“双腿”
,其下盘的活动又恢复了。
冷悟情在游斗之时,不停地在寻找那大汉和大骡子的弱处,突然在那大汉左面劈出一掌。
那大汉挥手就是一刀,这一刀力道沉猛,大有想一招决胜负之意。
可谁成想冷悟情用的是虚招,一个“神飞大纵”
,猛然纵到那大汉和大骡子不易扭转过来的方位,一掌拍出。
那大汉一招已用老,不及去挡,更不及去躲,被冷悟情一掌拍在要害上,马上毕命。
这个大汉有个外号叫做“誓死方休”
,是绿林中出了名难惹的脚色。
那大骡子一见骑它的人死了,嘶鸣了一声,一头往一棵树上一撞,也登时毕命。
冷悟情把那大汉跟骡子埋在了一起,全是看在那花斑大骡子的面子上。
小杜在哭泣,伤心得连尤雷锐尤先生来到身边都不知道。
“小杜,你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伤心?”
尤雷锐关切地问到。
小杜一抬头,一看是以前教过自己的尤先生就哭得更伤心了,“尤老师,巴姐姐说讨厌死我了,她不要我了。”
哭着说到这里,他扑在尤先生的怀里放声大哭,就好像扑到了母亲的怀里一样。
尤雷锐尤先生也像母亲一样,把小杜揽在怀里轻抚他的后背,软语安慰道:“小杜,乖,不哭不哭,说说是为了什么事。
老师可不可以帮帮你?”
他边说着边给小杜擦了擦眼泪。
小杜抽泣着道:“那天万叔叔说他有事,托金散来金叔叔照顾我。
后来我听见金叔叔的客人说起‘江南娃娃’要替人家找个杀手去济南。
我太想巴姐姐了,就给金叔叔留了个字条,回到万叔叔家拿了钱,一路打听着到了济南。
可不知问了多少人,也没打听出巴姐姐的下落。
可就在刚才,我真的看见了巴姐姐。
可巴姐姐却说……却说……”
“她说什么了,是不是你巴姐姐说她也想你啊?”
尤雷锐道。
“她说她讨厌死我了,以后不准我再找她。”
小杜“哇”
的一声又哭了。
尤先生又安慰道:“小杜,有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并不是要总跟她在一起,反而因为喜欢还要去放弃。
老师小的时候捡回了一只还不会飞的小麻雀,开始的时候我和它成了好朋友,每次和它在一起玩的时候我总是觉得无比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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