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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西礼问。
“不,当然不会。”
校医嗓音柔和,“进入帝大的都是优秀的年轻人,帝国尊重诸位的人权。”
“好。”
艾西礼颔首,“那么有劳。”
“不必客气,这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
校医将记录本翻过一页,问:“如果您希望进一步的诊断的话,我需要了解更多,请恕我冒昧——在您开始做这样的梦之前,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反常情况?”
艾西礼:“我从士官预备校毕业,超出日常的情况有很多,您指什么类型?”
校医顿了顿,继而温和地笑了起来,“我想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您的梦境中有很多值得深思的意象,比如玫瑰,我想玫瑰所代表的意涵大概与您的军校生活关联不大,又或者邻省的士官预备校也和帝大一样种了许多玫瑰吗?”
艾西礼:“当然不。”
“那就是了。”
校医想了想,最终合上记录本,将钢笔放在一旁,“弗拉基米尔先生,不,艾西礼。”
他换了一个称呼,嗓音柔和舒缓,“在您开始做这样的梦的时候,生活中有出现什么和玫瑰相关的事物吗?”
艾西礼沉默片刻,并拢双手。
“我遇到了一个人。”
这是艾西礼进入帝国大学的第一学期,正如夏德里安在新圣堂所言,他被录取得很顺利,连上将也并未阻拦,只在得知他入学时说了一句: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
帝大提供给学生极其优渥的生活条件,比起士官预备校,几乎称得上奢华。
艾西礼在新生主楼有一间一楼靠南的寝室,窗边开满了皇后玫瑰。
在神圣方位日当日,艾西礼凌晨时被吵醒——一大堆高年级学生围在他的窗边,正闹哄哄地摘玫瑰。
这是帝大的传统,神圣方位日当日大学中所有的玫瑰都可供采摘,用来装饰在衣襟上。
艾西礼将窗户推上去,和窗前的一大堆醉鬼对视:“先生们,这是就寝时间。”
这些高年级生显然喝多了,嘻嘻哈哈地朝他打趣,还有人吹了声口哨:“别这么吝啬嘛美人儿,皇后玫瑰是学校的公共财产,开在你窗前也一样!
当然,要是开在你床边就另当别论啦!”
此番言论引起一阵哄堂大笑,有人跟着起哄:“不如你放我们进去,请我们喝一杯如何?”
帝大在崇尚艺术氛围的同时也有许多大学通行的病症,比如唯美主义带来的同性倾向,又或者社团和年级造成的阶级划分。
大学内部拥有自治权,很多事哪怕议会也无法插手,艾西礼在一楼住了三个月,期间不断有人造访,许多都是来借地方的高年级,有人把下午要更换的衣物留在这里,又或者是出门前突然口渴,过来蹭一杯酒——这是所有人的共识,新生主楼相当于免费服务站,一楼的房间更不外如是,甚至不用敲门,翻窗就行。
艾西礼待在寝室里的时间不多,并不很为此困扰,虽然半夜常有人尝试翻窗入内,进行某些高年级惯例的恶作剧,但士官预备校的课程足以让他给窗户进行最完善的上锁,至于噪音问题,快速入睡是最基础的训练,直到这一晚被一大堆醉鬼强行吵醒,艾西礼还从未被影响过睡眠。
更实事求是的说,他不是被醉鬼吵醒了。
他是又做了同样的梦,然后在深夜醒来。
艾西礼没留意窗户底下的人又七嘴八舌地嚷了些什么,他看着窗边的玫瑰花丛,走了一会儿神,而后道:“先生们,我最后说一遍,这是就寝时间。”
于是又有人开始叫嚷了,艾西礼把窗户推上去,转身回房间喝水。
他将白铜水壶里的水一饮而尽,又重新灌满,这时已经有人从窗口跳了进来,正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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