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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西礼道,“红头发那个。”
他这么说,青年顿时想起来了,“哦!
我知道了!
是不是特别乱来的那个教授?他教的赌场技巧真的非常好用!”
因为手气太差可能是夏德里安赌技唯一无法受益人的艾西礼:“……你用过老师教的技巧?”
“用过用过!”
青年连连点头,“虽然夏德里安教授上课挺没正形的,但是出了学校才能意识到他教的东西是真好用啊!
每次研究没经费了我都指望着这个赚点外快,他教的防身术和污渍的清洁方法也特别好用!
我现在还留着他当年课上教过的几个菜谱!”
常人估计很难想象这几个知识点是怎么出现在同一门课里的,艾西礼倒是不意外,话匣子就此打开——两人就夏德里安教过的辣椒的一百种烹饪方法聊了一会儿,然后拐到了战争中使用过的罐头军粮上面,顺便谈了一下近代艺术史中的战争题材,接着跑到了小提琴和交响乐,又勾连到波动方程,最后他们愉快地达成共识,认为贝斯特法则迟早会被证实,数学院的厕所结构有待改进,以及萨赫咖啡馆加了干酪的咖啡最难喝。
青年长舒一口气,说:“我真是好久没有和人这么聊天了。”
这是一场非常典型的帝大风格的清谈,几年前这种谈话常常发生在咖啡馆或者慕德兰的任何一个角落,那时候人们不必压低声音说话,可以一边吸烟一边大笑,将烈酒掺入咖啡之中,为了某个学术观点或者歌剧演员大打出手,所有旁观者都会习以为常地吹一声口哨,因为这是在慕德兰,自由的艺术之城,这不过是平常又晴朗的一天。
艾西礼自从进入研究院后就减少了进城的次数,但他也知道现状是什么样,帝国大学内的皇后玫瑰被限制采摘,报纸数量骤减,甚至数日前他和林连雀约着吃早饭,林连雀开始频繁用粤语和他讲话——这样可以确保谈话内容不被偷听。
“很高兴能和你一起聊天,学弟。”
青年最后说,“很高兴看到慕德兰还有你这样的人。”
他们就这么熟悉了起来。
每到下午,走廊尽头的房间总会传出小提琴的声音,艾西礼偶尔会对曲目和音准做出点评,青年对自己的音准非常自信,认为是艾西礼的耳朵有问题,他们谁也争不过谁。
终于有一天,艾西礼刚到实验室,对方就兴冲冲地来敲他的门,大声道:“我找到原因了!”
艾西礼:“什么原因?”
“我们在音准上不一致的原因!”
青年手里挥舞着两本曲谱,“我们用的谱子年限不一样,虽然都是城堡剧院出品的乐谱,但是城堡剧院在二零年发行了第一版,之后每年都会再印,直到二七年,那年剧院将作曲家们整合起来,对曲谱进行了修改和删减,所以二七年前后的谱子是不一样的!”
他将两大本谱子放在实验台上,翻到同一支曲子作对比,“看,从第四小节开始就不一样了!”
艾西礼看了看,“确实如此。”
“怎么样?”
青年得意道,“我就说了我的音准不会有错,我当年可是第一名被录取的。”
艾西礼注意到曲谱书侧面的印章,问:“你是从帝大借的书?”
“是啊,这东西可难找了,我在图书馆七楼翻了一个晚上,才找到二七年之前的版本。”
青年道,“借出来给你看一眼,看完我就还回去了。”
或许很多人会觉得这种繁琐的行为没必要,但这确实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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