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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慢慢把针退了出来。
鲜血复又涌出。
他没去管耳边流出的血,直接把剩下的那只耳环扣了进去。
他戴着一对耳环了。
他只戴了一对耳环。
夏德里安低头,趴在艾西礼耳边轻声问:“好看吗?”
艾西礼喘了喘,说:“……非常好看。”
学生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给老师,正如他曾经将自己千百次交给对方那样——有时候他们在芭蕾教室结束训练,夏德里安带着胶质手套抽雪茄,把喘息不止的艾西礼摁在地板上,将手指探入他的体内,手套上有烟灰和玫瑰的气味,惹得人腿根发烫。
有时候夏德里安又会穿最正式的军装,突然坐在艾西礼的大腿上,低声让他顺着军服摸进去,有时艾西礼会摸到吊袜带,有时艾西礼会摸到复杂的内衣扣子,他不会解,像最认真的学生那样请教夏德里安,夏德里安一边喘一边拉着他的手教他,发出介于猫和狮子之间的呻|吟声。
在夏德里安的床上艾西礼学到一件事,那就是他的老师全然不在乎常规的道德体位或者诸如此类的征服与被征服,规训与被规训,他只在乎自己当下是否乐在其中,最多再考虑到艾西礼的感受,很多时候单看夏德里安的行为真的很像个荡夫,其中却奇异地闪烁着暴君般的尊严。
人们为什么会认为下跪有失体面?因为人们往往是在被某种暴力强迫着下跪,可暴君将自己的意志施加于一切,如果他说下跪是最有尊严的事,那么从此之后所有人都会被剥夺下跪的权力,只有最尊贵的人才能下跪,下跪将成为一种特权。
对于夏德里安这种人而言,基本上他做什么事都是他的特权。
房间里,夏德里安又亲了艾西礼一口,扯掉小孩脖子上的领带,慢慢擦去耳边淌下来的血。
接着,他把领带塞到了艾西礼手中。
艾西礼明白夏德里安的意思,他接过领带,胳膊绷得很紧,有些抖,他慢慢将领带蒙在双眼上,打了一个死结。
一片漆黑中,他的眼皮上传来夏德里安的血的温度。
夏德里安似乎在笑,冰凉的黄金蹭过两人的皮肤,又冷又烫。
夏德里安像一个最好的老师那样,以无比的耐心循循发问:“之前我教过你,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
艾西礼喘了一口气,又喘了一口气,顿了顿,小声地开口:
“……欢迎光临。”
夏德里安吻上他的嘴唇,满意道:“乖孩子。”
等太阳落山,房间完全黑透了,夏德里安摘掉艾西礼脸上的领带,笑眯眯地亲了亲他的眼皮,问:“现在该说什么了?”
艾西礼的嗓子全哑了,咳了一声,以一种吓死人的乖巧说:“谢谢惠顾。”
他们住在朱雀坊的一家旅店中,林连雀安排的房间,设备齐全,夏德里安要了酒和冰块,两人挤在浴缸里泡澡。
窗帘拉开,艾西礼抿了一口酒,看着远处的灯火,说:“老师,今天是跨年夜。”
夏德里安晃着杯子的冰,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今晚整个城市都会放烟花,每条街每个使馆的烟花都不一样,到时候会很好看。”
艾西礼:“老师看过?”
“想看吗?”
夏德里安亲他,“我知道全圣城最好的观景点,待会儿吃饱了带你去。”
艾西礼点点头,水珠顺着金发滑落,“好的。”
夏德里安说的最好观景点位于整座城市的中心,即新圣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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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直接踩着外墙,爬到了整座宫殿的最顶端。
这里和选帝侯大街的钟楼顶很像,供着一尊新神雕塑,神向东方伸出右手,食指由黄金制成。
夏德里安把他带来的宵夜挂在食指上,坐下来向四周望去,点评道:“没怎么变,和我之前来的时候差不多。”
艾西礼看着挂在雕塑上的油纸袋,里面是夏德里安在朱雀坊买的烧腊鸭脚包。
新年庆典在神谕信仰中是个大日子,新圣宫里神职人员来来往往,灯火通明,每个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跨年做准备,大概谁也不会想到,两个都算不上信仰神的家伙正在他们头顶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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