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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叔上去摸了一把,结果那东西动了,你叔吓得呀,哈哈!”
“他咋啦?”
我迫切问道。
“他直接喊‘鬼、鬼、鬼’,我们退了好几米,但是没见再有什么动静。
你爷爷说烧掉,我们点了火把过去,那个死人才几分钟就成干尸了,而且黑得呀——你说怪不怪,那个臭味也没了!”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二叔,你不会是色盲吧,红绿色盲,把红的看成是绿色?”
二叔声音瞬间提高一个八度,“你才色盲呢,色盲可以开车吗?”
“呵呵!
后来怎么样了?”
我问道。
“后来?后来你爷爷一把火烧了那个古尸,说是不吉利的东西啊!”
“哦!
那个古尸身上没值钱的东西吗?”
我问道。
二叔答道:“我这么说吧,新疆的坟和内地的不一样。
大多数新疆人在几百年前都是游牧民族,这些人喜欢到处乱跑,不好好在一个地方待。
所以呢,一般他们死了,就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家里有点钱的就陪几样好东西下去,没钱的裹着毛毡子就下葬了。
一般往深山老林里埋得少啊,因为他们以后可能还要跑到那儿住,万一住谁的坟上了,那不是大大的不吉利?”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二叔接着说:“不过呢,一般多少还是有些收获的,古人的东西咱不知道值钱不值钱,但是老毛子知道。
上次你小舅的那个腰牌,有个老毛子要花100万买,他硬是没卖。
这小子从不卖东西给老毛子,倒是拿过一个破瓷碗卖了30万,说那个破瓷碗是他姥姥年轻的时候在街边买的。
那个其实是假的。
呵呵,他笑了好几天。”
我陪着干笑了几声,随即问道:“二叔,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他目光凝望着前方,正了正方向盘,“应该有吧!
不过咱没遇见过,你爷爷说有的!”
我又问:“那些个坟里有没有机关啊?”
这个时候,我二叔看了我一眼,“有的有!
你看我肩膀那个洞!”
说话间,他很自豪地亮出黑黝黝的肩头。
我看见一个老伤,一个菱形的伤口,正想问来着,见爷爷的车停下到了路边。
爷爷从车上下来,蹲在路边不断地咳嗽。
就在这时,车上下来个女孩,是花姐。
她比我大三岁,家里人只告诉我,这个女孩叫花儿,让我叫她花姐。
记忆里,她一直跟着爷爷,是跟着爷爷学手艺的,其余我也没问过。
细想起来,大概有两年没见过她了。
她一边帮爷爷捶背,一边看了我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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