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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啸兴奋地高举着草药,带着一丝邀功请赏的味道,冲到韦依然面前。
“拿过来给我!”
“都等你半天了!”
年辰带着怒意的声音,终于提醒了所有人。
张真啸则是有些尴尬地看了韦依然一眼,才面沉如水地转过身,将蚀心草递了过去。
年辰皱眉接过蚀心草:“怎么没研磨成粉?”
张真啸终于忍不住了:“姓年的,搞事情是吧?你什么时候说过要研磨成粉了?”
“真啸,别打扰这位小兄弟!”
张成儒的声音带着上位者威严和身为父亲的严厉。
张真啸这才默然地闪开。
年辰也没有理会张真啸,而是一翻手腕,手中又多了一只空玻璃杯。
将整株干枯蚀心草揉成一团,放进空杯中,年辰随即拿起一只酒瓶状的大玻璃瓶,到了一些透明液体,淋在蚀心草上。
只见蚀心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消融……
几秒钟时间,蚀心草消失,杯中只剩下透明液体。
年辰拿起茶几上专门用来称量液体的小杯子,将大玻璃瓶中的液体缓缓倒进去。
在精神力笼罩下,年辰精准地把控着倒入小杯的液体……
当倒满大半杯的时候,年辰猛然停住。
目光看向张真啸:“过来,把病人身上衣服裤子脱了!”
张真啸冷着脸走过来。
一旁的张成儒和几名医生也不请自来。
一群人小心翼翼地帮病床上的韦志刚脱去衣裤。
韦依然虽然有些不太方便看这一幕。
然而少女实在是担心父亲安危,也顾不上避嫌了。
“好了,你们都站远一些!”
年辰声音严肃地命令,随即端起茶几上小杯子。
张成儒父子和两名外国医生闻言,都闪到了一边……
年辰皱眉看向一直不动的华夏医生:“我让所有人闪开!”
微微肥胖的华夏中年医生却没有动。
目光凝重地看向年辰:“我想知道,小兄弟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当然是治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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