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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
“为什么?只是一个旧工厂,炸了它也没什么用吧?”
青年耸耸肩,声音依然温柔动听,“好听呀,我喜欢听这个声音。”
降谷零敛下眼眸什么也没说,转身背对着火光继续朝外走。
樱桃白兰地又跟了上来。
反正是他只管走他的,他只管跟他的。
降谷零终于忍不住了,冷冷地问他:“你跟着我干什么?”
常年的卧底生涯让降谷零能很好地区分自我和波本两种状态,当他以波本的状态示人时,只是看着他的眼睛,都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个寒噤。
樱桃白兰地像是没察觉到他在生气,夜风吹拂着他巧克力色的短发,他用雪白的手指穿进去拨开挡眼的发丝时神情柔软安静得就像初初降世的婴儿。
“哦,我不认识路,就随便跟上你了。”
随着他抬手的动作,有一截衣袖顺着手臂滑落了。
鲜红的血迹蜿蜒在雪色的皮肤上。
降谷零才注意到他受伤了——估计是在刚才的混战中被流弹伤到了——可他本人却像是没事人似的,梳理完头发放下手臂,一无所觉地任鲜血一滴滴地落在地上,溅起一丝尘埃。
“你受伤了。”
降谷零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提醒了句。
樱桃白兰地似乎是费了些功夫才明白这句话是跟他讲的,他站在原地转了几圈,似乎是在找自己哪里受伤了。
降谷零头疼地又提醒了句,“手臂。”
樱桃白兰地举起两只手臂看了看,恍然大悟,然后又把手臂放下来,又是一个温柔到近乎诡异的笑容,“谢谢。”
降谷零从没见过讲话这么费劲儿的人,“你不用处理一下吗?”
樱桃白兰地还是笑着,声音欢快地讲道:“不用,明天就好啦!”
骗鬼呢?
反正伤在自己身上,坦白来讲,降谷零不是很想理会他。
但架不住樱桃白兰地一直跟在他身后,一直跟到了他的车边。
半路上,这位青年还从路边摘了一朵紫色的小野花给自己簪在了头发上——别说,衬着他雪白的面容还挺好看。
公安警察的良心让降谷零没办法完全不理他,只好让他上了车,打算随便找个旅馆把他扔下,再买两瓶药和绷带就仁至义尽了。
樱桃白兰地坐上车以后,乖乖地系上安全带就不动了,眼也不乱瞅,手也不乱摸,活脱脱一个三好学生范本。
“安室透,代号波本。”
降谷零简单用一句话介绍了自己,免得称呼起来麻烦。
“我叫秋山奏。”
青年也有样学样,“代号樱桃白兰地。
你可以叫我樱桃,他们都这么叫我——”
这就是降谷零记忆里和秋山奏的第一次会面。
波本感觉自己遇到了麻烦
降谷零再次遇到秋山奏已经是差不多一个月之后的事了。
他为了调查毛利小五郎拜其为师,并在毛利侦探事务所下的波洛咖啡馆做了店员。
这天,毛利小五郎接到一位富豪的邀请,到他的别墅为他破解一个暗号。
身为弟子的降谷零——或许该叫他安室透——自然也跟着去了。
同行的还有毛利小五郎的女儿毛利兰,以及借住在毛利家的小男孩儿江户川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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