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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种地方能有什么真话?有钱人哪个不精明啊?嘴上说句喜欢就是真喜欢了?那是因为一句喜欢能打折!
可是他们的爱情那么高贵,怎么还能想着免单呢?”
邵知新感觉劈头盖脸被浇了一碗毒鸡汤,既觉得有道理,又觉得这不正常。
柳惠蓉喝完自己的酒,见他们都不要,干脆把杯子端过来。
“说实话,朱淑君这人吧我确实看不上。
她有时候太愚蠢太天真,自以为聪明,却把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她也不想想,她身边哪个不是比她阅历丰富的老狐狸?大家做这行不就是为了钱吗?来钱快,赚钱轻松,上不了台面。
利害都摆得明明白白,有什么问题?可是她就委委屈屈的一副模样。
既想钓钱,又想要清高,世上哪有那么两全其美的事儿啊?就算有,她是有那种运气的人吗?她至于沦落到这一行?”
柳惠蓉曲起指节叩叩桌面,哂笑道,“好些客人捧着她,就是为了哄她,占她便宜。
她是我见过少有的,会被客人骗得团团转的人。
你说这算什么呀?白瞎了那么一张脸。”
徐钰闻到空气中飘散的酒气,抬手挠了挠眉毛,不知道该作何评价。
“不过孙益姚我更看不上。”
柳惠蓉浅粉色的美甲在她眼前划过,语气轻慢地道:“她好像结婚了是不是?工作得那么辛苦,好不容易赚到笔钱,就为了在一二线城市买套房子,然后嫁人做个没尊严的全职保姆。
我真是不能理解她。
上次我在街上看见她,差点没认出来,把自己整成什么鬼样子了?听说她老公是相亲认识的,对她不算好,结婚也没出什么钱,现在还住在她买的房子里。
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探听到她以前的那些事,完蛋,闹得不可开交,就这,她还巴着求着不肯离婚。
你说她图什么呀?”
徐钰下意识想点头,动作到一半赶紧停住,问道:“那房子是她的啊?”
“对啊。”
柳惠蓉摊手,“所以女人犯蠢,真是十头驴都拉不回来。”
徐钰问:“那你知道朱淑君有多少收入吗?”
“我怎么知道?”
柳惠蓉抿了口酒,想想又说,“前后攒了几百万得有吧?她也做好几年了,尤其是14、15那时候特别卖力。
她就想赚钱退休,因为没钱会让人瞧不起。
而且她特别抠,衣服三百块钱以上她看都不看,没什么能花钱的地方。”
徐钰问:“那你知道,朱淑君的钱,有可能会存在别人那里吗?她有没有特别要好的人?”
“你们问我?”
柳惠蓉被逗笑了,“不如去问算命的。”
徐钰:“……”
邵知新代她回应:“我们信奉科学。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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