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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道:“大人,他招了,确实是他买凶杀人。”
王道智被揍得鼻青脸肿,他趴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他哭着求饶道:“大人,下官错了,求您饶了下官。”
杨煦淡淡道。
“拖下去吧,剥去官府,没收家产!”
王道智眼底流露出恨意,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他艰难地爬起身,却看到知府挡在面前,“大人…”
“王道智,以后可别再犯事了。”
知府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门外,贾醇可算是看了戏了,难怪夫人许多年前就不想让他当官,当官一点儿也不好,还会挨揍呢,他见江璟对他招手,侧身躲开王道智。
哟哟哟,真惨呢。
他跪在地上,磕头道。
“草民见过大人,昨晚有人想杀草民,幸好有他们相救。”
杨煦目光落在他包扎的脑袋上,急切地问:“你可看到是谁想害你?又或者,你认不认识凶手?”
贾醇早已回忆过,他摇头为难道。
“凶手是从背后把我打晕的,但那力道真疼,大夫都说,要是再狠点,我人就没了。”
“江璟,久酥,你们二人看到没?”
杨煦看向他们问。
两人摇头。
江璟补充道:“但体形矮小,比、比知府还矮。”
知府:“?”
“会不会是个女人呢?”
杨煦陷入了迷茫,他身为神探,却对这个案件手足无措,怀疑的人都有不在场证据,再加上贾醇受伤,可以确定凶手根本不害怕。
换句话说,他连凶手的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这样的挫败感,让他很难受。
久酥赞同这一观点。
“死者几乎都是男人,共同特点是‘花心’‘渣’,凶手很可能是被情伤过的女人。
刚开始杀了伤害她的男人,从里面获得了快感,于是,她盯上了讨厌的男人,开始第二个、第三个……”
知府并不赞同,他问:“久姑娘想法挺好,但一个女人怎么能每次都杀死不同的男人,还从未暴露,更何况,上一个死的人,对妻子孩子都很好,可不是什么花心的男人。”
久酥举例道:“贾老爷也并非渣男,只是喝酒,回家晚,但凶手可能就认为他不顾家,在外面花天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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