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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莉蓉脸红了:“他一把年纪了,能干点什么哦?"
大嘴认真道:“你一定要带我去你家看看,了解一下实情!”
赵莉蓉浅笑得更动人:“不不!
不!
霍乡!太感谢了。
让他们好好安度晚年吧!
就不去打扰他们了。
再说他也不是那个材料。”
大嘴憨笑道:“你就别管了!
你不带我去算了,这事我去安排。
。
。
。
。
。
莉蓉!
你好好休息。”
做了个丢人的鬼脸,含情脉脉地走了。
赵莉蓉,在苦恼中针扎着,她看着他的上司,这个比她大十几岁的男人,有个可爱的小女儿的男人,怎么行尸走肉了,嗨!
我亲爱的乡长啊!
叫我赵莉蓉骑虎难下。
正当霍子贵正在安排,赵莉蓉父亲当官的事情,霍子贵的母亲打来电话,说女儿霍煦煦摔伤了,霍子贵便立即跟杨书记杨伯万交代了几句,便叫上小车师傅小赵,立即赶进城。
医院里,霍子贵去了妻子上班的地方,妻子的同事说她妻子请了好几天的假,没来上班,霍子贵自言自语道:“龟儿东西,可能还在生气,女儿如果没有在医院,妻子就一定会在自己老家——父亲家里,小女儿常爱去他父母那里,不如先去父母那里看看再说。”
我们霍乡给父母买了两条香烟,又买了凉菜,好久没有和老爸老妈他们喝两杯酒了,也该进点当儿子的孝道。
我们霍乡进到家门,见女儿真的在父亲这里,还正在院中玩耍,父亲正在抽着叶子烟,母亲洗着衣裤。
霍子贵从父亲那里知道了女儿只是在玩耍时,自个儿摔了一跤,嘴唇摔破了,缝了两针,没什么大碍。
子贵的家就在城郊区一个河滩上,老汉老妈都是农民,一个农家大院,父母就是五十多岁,身体素质都还好,正得力,霍子贵见父母女儿都没有什么事,便放心了,逗了逗女儿,让小女儿再耍两天,妈妈就要来接她回城,霍煦煦告诉他老爸,就想在爷爷耍,不想一人守到房子里,就在爷爷这里了,不回去了,霍子贵没有说什么,又和父母摆谈了一阵,母亲煮了稀稀饭,他便和老爸喝起了酒,聊了一阵家常,后对母亲说想走城里房子里去拿点东西,也好顺便在哄骗哄骗还在生气的妻子。
霍乡出门时,父母跟了出来,母亲叫住他:“儿子啊!
我听你媳妇林春梅说,你在下边嫖婆娘,你是一乡之长啊传出去不好听哦!”
父亲借着酒意:“儿子啊!
要务正业,我们当农民的没有出路啊!
你是我们祖祖辈辈的荣耀,据我知事,我就知道我们霍家,就没有一个当官的,你是第一个人,你当上官,我们家的亲戚都要多两个,母以子贵,父以子豪,老乡都要多喊我们几声,为什么?还不是你混得不错,你在哪一方就要造福哪一方,不要只顾自己享乐,要顾我们的家族名誉,不能腐败哦。”
霍子贵抱过父亲手中的儿女,对着父亲:“老爸!
我知道,我知道怎么做人,我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
知道怎么做人。”
霍子贵又问女儿:“妈妈把你送到爷爷这里就走了?”
“妈妈说你不是个好人!
你是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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