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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能不能再劝劝她”
“我看得出娜汀女士的决意,而且她原本就没有几天可活了。”
戈德温摇摇头,“我说过,黛比。
不要让假象蒙蔽你的眼睛那只是一株花,和你每天踏过的草皮没有区别。
我们是人类,自然要以人类为先。”
“哪怕是垃圾一样的人”
“哪怕是垃圾一样的人。”
“您说了算。”
黛比吸了口气,决心终止这个让她不太愉快的话题。
“您找我来是为了”
戈德温将装有头发的玻璃小瓶推到桌子边缘,然后利落地扯了几根自己的金发。
“血缘鉴定。”
他说。
黛比挑起眉毛,她瞬间想起旅店门口那个僵成木桩的青年。
她没有多说什么,利索地打开玻璃小瓶。
魔杖顶端的绿色法石开始闪烁,短小的魔杖在空气中飞快地划出一行行淡绿色的咒文。
淡棕色的发丝从瓶中飘出,变得血红,融化痕迹如同一滴鲜血滴入热水。
那边戈德温的金发出现了同样的变化扩散的图样不住变幻,直到停住,变成了两缕被凝固的血红烟雾。
黛比转了下手中的法杖,补了两个法阵。
两缕血丝似的东西重叠在一起,以它们为圆心,几个符文圆环相互嵌套,绕着血丝缓缓旋转。
“母亲那边毫无关联,父亲的血是一样的不对,不一样。
非常非常像,父亲应该是亲兄弟。”
黛比干脆利落地甩了下法杖,凝固在空中的一切瞬间碎为细小的尘埃。
“头发的主人是您的堂兄弟,团长。”
“果然是这样。”
地平线团长的脸上没有丝毫讶异,“传言是错的,弗林特叔叔的儿子活下来了。”
“所以您才让我调查奥利弗拉蒙的事情”
一直保持沉默的战士开了口。
“他本人就在这间旅店。”
“我在东部魔女那里见过他一面,他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戈德温耸耸肩,“结果怎么样,维克多他的黑章是怎么回事”
黛比交叉双臂,退到墙边,全神贯注地听着。
“奥利弗拉蒙出身奥尔本的路标镇,其父派博尔拉蒙。
罪名是庇护恶魔信徒尼莫莱特,通缉令上称他们一同谋杀了派博尔。”
黛比响亮地噗嗤一笑,她没来得及捂住嘴。
戈德温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我先不问尼莫莱特的事情这位派博尔拉蒙的资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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