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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那年的时光被记忆安葬
那一年,风和日丽,风是蓝的,光是暖的。
记忆中那个小女孩子,被定格在这样的场景。
每天周而复始地性虐待,又周而复始地进药店。
我记得她第一次进去买药时,在那个不算大的药店赚了四五圈,却一直惶惶不敢开口。
药店的阿姨热情地问了一遍又一遍,她涨红了原本漂亮的小脸,用小到不能小的声音说,我要买避孕药。
那个药店阿姨不知怎么地,突然加大分贝说,避孕药啊!
然后从柜子里拿出来递了一个小盒子给她,她递过钱就冲冲忙忙跑了。
她甚至觉得那个药店阿姨在偷偷地,不,是肆无忌惮地嘲笑她,她仿佛听见她说她,不洁身自好不自尊自爱,是个浪蹄子。
记忆的洪流就这样一哄而散,原来时光已经过了如此之久,却为何还是会恋恋不忘。
我站在街角好久,却不知道要去哪里,天大地大,却无我的容身之处。
最后买了一张并不会起到作用的车票,我站在铁轨边沿,听见火车在轨道上发出哐当款当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搅碎人体的骨架一样,我听见火车从不远处拉起的鸣笛,呜呜呜,呜呜呜,我迎着风,张开我的双臂,我想我是一只自由的鸟,飞到天高地阔的地方,我是幸福的快乐的。
正当我感觉整个身子都要放空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一双大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腰。
“不要。”
是蓝以琛的声音,他还在大口地喘着气。
我知道我在笑,我已经没有了难过的勇气。
在这个世界上有人爱你有人在乎你,你的难过你的眼泪你的惺惺作态才会有人怜悯。
“不要,我一直在远处看着你,我一直沿路跟着你,我们回家好不好?”
蓝以琛的双手在颤抖,我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也或许只是想借手颤抖之由放开我。
家?我有家吗?我对于家是没有概念的。
我不说话,不想说话。
“阿黄,阿黄他会舍不得你的。”
“阿黄,阿黄。”
我嘴里反复着阿黄的名字,反倒蹲在地上肆无忌惮地哭了起来,连悲伤都成了一种静音模式。
“哎,那边上的两位请站在黄色警戒线里面来,站在边上不安全。”
蓝以琛拉着我出了火车站回到了了那个别墅,阿黄看见我一个劲地上来要亲我,那一双亮汪汪地眼睛像是要泛滥的湖泊。
我一把紧紧地楼住阿黄,像是搂着我的天,我的地,我的命运。
李姐已经做好了一桌子饭菜并摆好了碗筷,先生,小乔姑娘吃饭了。
蓝以琛把我拉到饭桌旁坐下,我的碗里放着满满的都是蓝以琛夹的菜,我放下筷子直接朝我房间走去,反锁了房门不哭也不笑,就像是一个提线的木偶娃娃,一举一动毫无灵魂可言。
也想不通蓝以琛为何要这般对我,为何这么拼命伤害我之后,又来假装大慈大悲地对我。
或许这一开始便是他编排的好戏,先是给你一刀,然后给你一块糖,然后好人坏人都是他了。
头痛欲裂,只要稍稍大脑稍稍不加克制那些恶心的事情总是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而没到这个时候痛苦就像是一道闪电直击我的心里。
又像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泥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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