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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云晏打量她：“那日她也跟骆大娘一起骂了你。

怎么，只短短三日，她竟就肯帮你了？”

&esp;&esp;春芽：“女人都爱美，她原本生得标致，只可惜年纪大了。”

&esp;&esp;“她做面食，每日接触发酵的面团，一双手远比旁的厨娘更细滑。

我只需提醒她，她的手好，可是她面上、颈上的皮肤已与手上的不一样了，她自然慌了。”

&esp;&esp;云晏眯了眯眼：“敢说这样的实话，她难道不更恨你？”

&esp;&esp;春芽道：“奴婢敢说实话，是因为奴婢早已备好了解决的法子。”

&esp;&esp;“奴婢送上自己亲手制的胭脂水粉，冷氏自然便转怒为笑。”

&esp;&esp;云晏哼了声，“倒什么都会！”

&esp;&esp;春芽垂下眼帘：“奴婢是扬州瘦马啊，调制胭脂水粉自是最基本的功夫。”

&esp;&esp;云晏隐约的笑意便倏然褪去：“你给他做小食、烹茶，也是扬州瘦马学来取悦于人的？”

&esp;&esp;春芽反倒仰起头，直视云晏的眼睛：“是啊。

奴婢打小儿学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取悦郎君。”

&esp;&esp;“容颜易老，仅会以色侍人，又怎么够？”

&esp;&esp;云晏眯眼打量她：“啧，刚进了他的内院，就有了仗恃，这便敢与我牙尖嘴利起来了？”

&esp;&esp;春芽避开他的凝视：“奴婢不敢。”

&esp;&esp;“奴婢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给三爷效力。”

&esp;&esp;云晏却冷笑起来：“给我效力？那你为何又不听话，竟敢超过三天不来找我？”

&esp;&esp;“怎么，留在他身边，就连身子里的毒也不怕了？”

&esp;&esp;他又掐住她脖子，“为了取悦他，竟然还让自己饿了那么多天。”

&esp;&esp;“为了他，你可真是连命都不要了！”

&esp;&esp;春芽悄然吸气：“怎会不怕？”

&esp;&esp;“只是三爷说过，奴婢要用情报来交换解药！

奴婢刚到家主身边，短短几日断难拿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三爷又岂肯轻易就给了奴婢解药？”

&esp;&esp;云晏幽深眼底隐约滑过一丝涟漪。

&esp;&esp;他手指稍松，一双眼定定凝视她的眼睛。

&esp;&esp;良久，他忽然一声冷笑，手指重又收紧：“撒谎！”

&esp;&esp;“你笃定你晕倒之后，他会给你请太医来。